朱贺霖怒道:“天底下哪
“皇上三思!内阁议事后臣奉旨来奉先殿,其他阁臣们都知道,臣若夜不出门,他们会怎想?明日朝堂上又会如何议论纷纷?你君臣名声还要不要?”
朱贺霖冷笑:“朕不怕损名声,反正在给父皇定庙号时就已经不要颜面地闹过场,他们要非议什,朕不在乎。只是苏阁老如此要脸面、要名声个人,怕是想想那副情形就要发毛吧?朕今夜可以放你走,但你必须老实交代。”
苏晏被逼无奈,坦白:“这药回京后才收到,准备压箱底去,没打算用。”
朱贺霖不依不饶:“别避重就轻,问是你去边塞时,与四皇叔搅没搅到起去,同那个阿勒坦有没有腿?你不老实交代,朕派锦衣卫去查!”
苏晏自认是个男人,做就要负责,他并不想对此撒谎,但交代时还是留个心眼,只把皮糙肉厚且与皇帝打断骨头连着筋豫王拉出来转移视线,说道:“是,和槿城在起。”
身体。”
朱贺霖想想,道:“是上面吃,还是下面吃?”
苏晏怔怔,反应过来,怒道:“都说不是春药,分什上下!”
“那就是两人都吃,各粒?”
苏晏再也不想跟他纠缠这等没脸没皮事,把袖子甩,就往殿外走。
朱贺霖眼前阵发黑,好会儿视野才重亮起,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朱栩竟这无孔不入老王八,就担心他要借机钻洞,你还不守好篱门,真被他钻!”
苏晏听他气之下就用语粗俗,皱眉阻止:“可骂不得王八,他与你爹母生。这不是把自己全家都骂?”
朱贺霖反唇相讥:“你还把全家都睡呢!怎你睡得,骂不得?”
苏晏:“……”
苏晏:“臣罪孽深重!干脆把这寸头剃干净,当和尚去。”
结果他忘,袖管里还有两瓶呢。两个小瓷瓶滚落下来,朱贺霖眼疾手快,伸手抄住,看也是回春丹,顿时变脸色:“苏清河,你什意思?瓶给,还有两瓶呢,给谁?”
苏晏尴尬又恼火:“根本没给你,你自己抢走!”
“好哇,那就是说,三瓶都是打算给别人!谁?荆红追?他是不举吗要吃这多?还有谁?”朱贺霖醋海翻波,随意攀扯,“去山西见豫王时送几瓶?还有那个北漠野汉子,是不是也并送?难怪肯和谈,看来药效是太好。”
苏晏被他通胡说八道,可又阴差阳错地全中,这下更是无地自容,低头就往殿外冲。
朱贺霖把捉住苏晏袍袖,使劲拽回来:“该不会被说中?苏清河,这下你不给解释清楚,就休想走出殿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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