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。”
紧张地搓手,晁鸣突如其来讲道理与温柔把打得措不及防,好像把凌迟刀子,片片旋下胸口肉,直到露出里面被透明瓣膜包裹鲜红心脏。他爱不释手地捧着,对说真好看同时毫不犹豫地刺穿。
没等他告诉去哪里,就迫不及待地开口:“你,主要想谈什?”
“很多啊。高中事情,现在事情,你生活,生活。”
他终于要摊开和讲吗,讲多年莫名其妙冷漠,讲那封原本应该躺在晁鸣抽屉里告白信如何到班主任桌上,讲最后决裂伤人话语。
就不要。”晁鸣仍站在那里没走。
有幻觉,视网膜上好似有血块压下来,也随心脏齐律动。
“有时间吗?”
有。
“聋?”
“来家吧,”说,“会做饭,可以做顿饭给你。们边吃边聊。”
不知是错觉还是别什,好像正中晁鸣意。
“明天吧,今天有事。”
用力点头。
“有时间。”忙说。
晁鸣嘴角往上抬,有种不明显笑意。但说实话,这笑很陌生,并不暖融融。
“你现在,”晁鸣顿下,“还住在你爸家吗?”
“租房子住,就在矿山大院那边,还有个菜市场。”回答得很殷切。
“哦,想在什地方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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