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时间吗,和你谈谈。”
从1994年夏到2000年秋,晁鸣第次和好好说话。痴痴看着他,嘴里好像又咂摸出蹲在家门口吃枣糕滋味,甜、漾,微微咸涩。
“没提子。现在还剩半个西瓜,呃,四个芒果,香蕉…看看坏没…”开始语无伦次。
“那
这几天想很多,想过继续把之前疯狂念头付诸实践——已经有底牌,虽然不是原先预想录像,但这几张照片也足够让晁鸣身败名裂,再随便闹,演个被骗女人谈恋爱同性恋抛弃可怜人,这事情传到他妈妈耳朵里也只是时间问题。
晁鸣软肋是他妈,比谁都解他。
但是晁鸣从容不迫让犹豫踟蹰,打蛇打七寸,捏着他七寸呀,他怎还有力气翻上来咬手腕呢。
烦不行,不知道下步脚该踩在哪里。
张心巧来看时候与说,这几天阿真总给她打电话抱怨,说病人太多,忙不过来。她自己也有小情绪,和在上城找工作老板不对头,想问问什时候回临城。言语间都能听出对“不务正业”不解和微忿。决定等到炒冰彻底卖不出去那天就回临城呆段日子,在这之前要迫使自己想到解决晁鸣对策。
怖是后劲大不得。四楼,觉得爬楼梯爬足有半小时。
家门口挂着什东西,走近看,是袋枣糕。
在空气中散发着甜腻松软香,枣子和黑糖,好像把心角磕酥,连带肚子也咕咕叫。倚着墙壁缓蹲下来,这种姿势舒服些,然后开始吞吃枣糕。鬼知道为什这委屈,这想哭,把有关SS所有都删除,打开通讯录,来回地翻,发现并没有任何可以打电话哭诉对象。
觉得嘴巴里枣糕变咸。
晚上身体睡着,思维却整夜明朗。
有人在敲面前桌子。
“来杯提子。”
正要回:提子没,放太久烂掉,您换个味道吧。
“姜亮点。”
抬起头,撞上他眼睛。
之后在家躺三四天,期间张心巧与施奥来看过,都被以各种理由搪塞回去。手机没电,不再充,让它躺在客厅茶几上,现在看它像定时炸弹,怕死人。
调整好心态,预备明天就回满天星卖炒冰去,还要上晁鸣课!偏要膈应他。
生意不太好,端着下巴看旁边李婶笑眯眯地端给同学蚵仔煎,有点羡慕。
“天气变冷,小姜不考虑换个别卖吗?”李婶向别地方努嘴,“喏,那边卖手工雪糕小伙子,到冬天就开始卖土耳其烤串咯。”
不好意思地回答:“冬天就不卖,回老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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