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很痛,“以为把灯关掉,躲在黑屋子里就看不见他。可是世界上哪
施奥笑起来,嘲讽地笑起来,“点点,求求你别再傻。”
所有人都觉得傻,觉得是螳螂面前蝉,空长着对玻璃翅膀,在各样树上笨笨地叫。如果不被吃进肚子、不被淘气小孩剪掉翅膀放在桌角,就只能从生到死,平平无奇地“知、知”。
“施奥你看着。”
施奥还在笑,可觉得他眼角有点湿。
“从来都不傻。”说。
施奥把逼到墙角,后背抵着冰冷墙。
“你看看自己现在在做什?”施奥极狠地往电脑方向指下,“在人家家里安监控,像个变态样痴痴傻傻地看人家裸体。”
很难堪,施奥说对。
“最关键是,哈,人家不喜欢你。更可悲,根本喜欢不上。两个物种。”
咽口口水,抬头看施奥眼睛,“你怎那笃定,晁鸣为什不能喜欢?”
都是黑。
看向另个房间,门开着条缝。
糟。
施奥就是这样,心很软,心很硬,火起来快而让人措手不及。他坐在每天都坐位置上,头歪仰着,眼睛向下看屏幕。
“奥哥…”嗫嚅。
“那问你,七年过去。你还喜欢晁鸣吗?”
施奥真是个很简单人。在他世界里,颜色分黑白,电梯上或者下,太阳东升西落,遇到十字路口不是向左就是向右。对个人,只能爱,或者恨。
“喜欢。”说。
施奥眼里瞬间凝起不可思议。
“喜欢他,迷恋他。”左手在抠白粉墙上皮,“怎和你们解释呢,这种迷恋从认识晁鸣持续到现在。他就像头顶太阳,晚上睡着他消失,白天醒来他又保准在。”
“你是谁呢?”
“你是晁鸣。”
“晁鸣,你看好。是姜亮点。”
第次性冲动,第次春梦,第次手*。
第个吻。
他没动,然后指着屏幕说:“是晁鸣吗?”
走上前,看见屏幕瞬间差点晕过去:屏幕上晁鸣件衣服都没穿,站在客厅擦头发。
这真很怪,真很怪,怎以前不脱,偏偏今天脱个精光。还没来得及细想,就被突然站起来施奥吓跳。
“姜亮点。”他靠近步就后退步,“姜亮点。姜亮点。很多时候都不知道你脑袋里在想什,从来没猜对过你。”
“你擅长说好听话,把骗得团团转,这没什,心甘情愿。可不喜欢你作践自己,也以为姜亮点离开上城时候就明白个道理:人不能喜欢讨厌、伤害自己人,犯贱要有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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