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难得主动开口,“酒很好,多谢。”
这首曲子是他近两年来最满意次灵感爆发,虽然只是草稿,但不难窥见成品光彩。
黄烈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不等他开口,廖初就冷冷道:“不量贩。”
黄烈啧声,十分遗憾。
几分钟后。
黄烈把自己瘫在靠背椅子里长吁短叹,感慨这些年起起伏伏;而白鹤则趴在桌子上,奋笔疾书。
灵感来!
刚才那杯诡异酒简直有魔力!
杯下去,这辈子所经历重重困苦波折都涌上来,在脑海中走马灯似狂奔。
白鹤嗯声,眼睛放空,也不知在想什。
说到灵感……
廖初起身去楼上拿只小巧细颈长玻璃瓶来。
里面盛着汪液体,说没有颜色吧,角度流转间却又有幽幽光彩,叫人挪不开眼。
两位食客眼睛都不自觉望过来。
压,黄瓜和葱切成细丝发出细微咔嚓断裂声,新鲜蔬菜汁液涌出,跟鲜美肉汁混合在起,变成既矛盾又和谐汪洋。
因为蔬菜清新,肉香醇才分外可贵;
而正因有肉,蔬菜爽口才如此突出!
虽然是肉,但多吃也不会腻呢。
吃几卷烤鸭,再来几口醋溜豆芽,嘿,酸酸爽爽,真开胃。
廖初又道:“走时可以送你们两瓶。”
两人顿时舒展开来,齐声道谢。
确实是好酒。
有深度好酒。
来之前,黄烈
而正当人重新感受着绝望,琢磨着要不干脆原地去世时,艰难过后成就却又呼啸而来,鲜花、掌声、喝彩,将那份消沉冲刷得干干净净……
如此往复,恍如隔世,如获新生。
经历数次起伏,还有什看不开?
等两人平复下来,已经两点多。
黄烈和白鹤坐大半个上午动车,又经历场头脑风,bao也有些累,廖初要去接果果,三人便分头行动。
廖初给他们每人倒杯,推过去,“这是前段时间新酿酒,酒名:向死而生。”
“什生?”
黄烈哑然,这名儿听上去……怎不太吉利呢。
不等廖初回答,那边白鹤竟直接端起来,饮而尽。
黄烈:“……”
中间用鲜甜清蒸鱼过度下,然后筷子挪向水煮肉片。
嗯,这可是个烈货!在嘴巴里横冲直撞,拦都拦不住!
番酣战过后,再来杯沁凉清水,瞬间风平浪静,仿佛方才嘴巴和肠胃里美食盛宴不过黄粱梦。
而只有残存脑海中快感不断提醒着食客,那可不是什梦呀!
见白鹤眉宇舒展,不似来时那样低沉,黄烈笑笑,“怎样,出来走走不错吧?没灵感别憋着,人都要憋出毛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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