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过来吧,师弟。”
梁澄慢慢地走到右侧床沿,心道,又非赤身共卧,上师端不会发现他身上秘密。况且上回与上师辩佛便获益良多,可惜断在半,他亦是很想与上师……抵足共研佛理……
心下定,梁澄便坐到床榻右侧,床头只有条长枕,方棉被,梁澄于是问道:“可还要再拿床被子来?”
话音刚落,便感到头顶覆上道阴影,梁澄惊,就看到念倾身过来,温热鼻息就在脸颊边!
作者有话要说:梁澄:上师!您竟然色诱!!还有没有身为高僧大德自觉!
,然后被当做因病而亡,没想到除舅舅待他始终如,安喜平和流云飞月对他披肝沥胆,还能得上师如此人物青眼,关怀有加,如兄如师,梁澄只觉得,当真是不枉此番重生。
正当他心中感概万千时,发顶便被人轻轻地揉揉。梁澄抬头,便见念双眼含笑道:“亦许久不曾与人共度此佳节,师弟可愿陪?”
“当然愿意!”梁澄点头,颇有小鸡啄米架势,惹得念笑出声来,梁澄不解地看向念,下刻手臂便被拉起,对方站起身来,引着他往里卧走去,“外头风冷,你莫要着凉,既然来,便于此处歇下罢。”
“不可!”梁澄大惊失色道。
“有何不可?”念脚步不停,直到床榻前,才转身问道:“可是嫌弃师兄寒舍简陋?”
念:本上师就随便穿件睡衣,你就说色诱,阿弥陀佛,非为色引,是师弟你心动。
作者:连透明睡衣都穿上,还说不是色诱【鄙视脸】。
梁澄向来觉得上师是乃世间最是端方人物,此时见上师神色间夹杂着丝戏谑,时竟有些晃神,就着这个空挡,身上罩衣已被念解下,仅余中衣和里衣,显得梁澄腰细腿长,身姿秀挺,但是站在身量俊伟念身边,便有些弱不经衣意味。
梁澄不自觉拽住衣摆,窘迫道:“怎会嫌弃,只是觉得太过打扰师兄……”
此时念已经坐到床榻左侧,还随意地拍拍身边,笑道:“亦很久不曾与人抵足夜谈过,上回说到渐悟之道与顿悟之道,师兄尤觉意犹未尽,择日不如撞日,今夜两便继续那日对禅。”
烛火飘忽,念有些深邃眉眼在脸上投下道阴影,剥削嘴角微斜,梁澄不知是否自己错觉,只觉得此刻上师,与白日有些不同,明明话语还是那般柔和,犹如清风拂春波,但是身上隐隐有股威压气势,他竟觉出丝霸道狂傲……
让他不敢拒绝,不由自主地就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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