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气,小瞿夫人。”
何溪好笑,转而突然想起监控事来,问道,“你还记得宿管委那个查寝人吗?”
瞿孝棠点点头,“怎?”
“今天宿管委又来,说是宿管委今年头回查们这栋楼,”何溪斟酌着,“那天那个查寝人,你没有觉得眼熟吗?”
“眼熟?”上次说这个词还是在碰上刘思雯那个漫展,瞿孝棠脑海里某个画面闪而过,记忆里人像重叠,他脸色很快变得不悦起来,“操,什路子啊那家伙,变态吗?”
他脸,又将他额前汗湿刘海捋向后头,才说,“混蛋告诉你,除你这副身子让忍不住以外,其他你不让进去地方都能忍住不进去,所以即便站在医院门口,你不同意也不会进去,懂吗?”
何溪怔怔然,情欲还未消散,看着他时像是听懂又像什都没听进去。
“还跟生气吗?”瞿孝棠故作凶狠问。
何溪摇摇头,又眨眨眼,文不对题说,“还能再来次吗……”
“操!”瞿孝棠噙着脏话将他抱起来,转身回卧室,人被放到床上时,他才通知他,“明天起不来可别怪。”
何溪摇头,“得找到他,有些事,要当面问他。”
晚风掀起窗帘,何溪趴在瞿孝棠胸口很久才把气喘匀。
瞿孝棠瞧眼虚掩阳台窗户,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他身上,就这样抱着他过好会儿才说,“答应你。”
何溪将脸换个方向,跟他同望着阳台,“什”
“是说,你那道防线,”瞿孝棠指腹摸到他脸,温柔摩挲着,“跟你起守着,你在里面,在外面。”
“”何溪没作声,抬起头,身子往上蹭蹭,这样看着瞿孝棠,看着他妥协到诚恳样子,心里突然阵发酸,但何溪生生顶着这种酸楚应下他话,说不出别,只好说声,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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