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听清，”瞿孝棠慢下来，“重说。”
“……
说对不起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！”
瞿孝棠得逞
哼笑，握着他后颈再次抽插起来，何溪喉间不住地低吟，直到最后感觉到瞿孝棠在他体内痉挛
般颤栗，这才蔫儿
下来，骂他混蛋。
“混蛋吗？”瞿孝棠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，直视着
进到深处，目光也未曾挪开，“何溪…”
何溪觉得太胀，但瞿孝棠总是在这种时候叫他，于是回答十分敷衍，“嗯……”
“跟道歉。”
“……不要。”
瞿孝棠抽离些，再狠狠撞进去，“道歉。”
吃你心都有！”
“是你不听话在先……”何溪抻开他上半身，气囊囊瞧着他，“能不记仇吗！”
“不能！”瞿孝棠真有些生气，以至于他抱起他身子脱掉他裤子时候，力道大何溪感觉肋骨要裂开。
瞿孝棠又伸手扯下浴巾垫在洗手台边沿，何溪后脊底部成支点，手撑在身后，纤长腿缠在他腰上，副等待发落架势。
瞿孝棠亲吻突然变成啃咬，他以往从来不在何溪身上外露位置留下印痕，今天像是要破界般发狠弄出些淤痕。
“呃！不道歉，你不听话为什
要道歉……”
瞿孝棠再次抽出来点，停下来问他，“道不道歉？”
何溪咬着嘴唇，下巴挂在他肩上，不肯说话。
瞿孝棠便再次撞进去，腰身耸动频率越来越快，但那只是个开始，何溪知道这个人有多持久，但他不知道这个人生气时候可以磨他磨到多久。
他感觉坐不稳，身子松松软软，仿佛下秒就要散架，于是抓着他背迅速又模糊喊声‘对不起’。
但何溪总是理直气壮，勾着他腰身，又用手背挡住他嘴唇，嗔怨叫他轻点。
“轻点你能长记性吗？”瞿孝棠又咬他手背，衔起他手背上皮肉吮吻又厮磨，何溪感觉眼前起片雾气，也不挣扎，只是反手过来捧住他脸，而后拿指腹抚过他唇瓣，叫声瞿孝棠，又将指头探进他牙关。
瞿孝棠看着他，张嘴将他手指含进嘴里，舌头缠绕在他手指上，好阵吮吸。
何溪明显有些难受，大腿夹紧他腰，抽出湿哒哒手指后附过去抱住他，他感觉到瞿孝棠在吻他肩膀，也察觉到瞿孝棠手在哪个瓶罐里挤出些液体，湿滑触感随即到后穴，何溪便似有若无开始抚摸他宽阔背脊。
瞿孝棠很快进来，他搂着何溪身子，另手撑在台面上，目光落在镜子里，那里头是何溪未被紫外线伤害过背部皮肤，他蝴蝶骨刚刚好，连脊柱沟壑也是不深不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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