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跟外教上课时候也有交流过,但可控和不可控还是有区别好吗?”
瞿孝棠扶住他在床尾坐下,而后拉来椅子反坐在他面前,“那你跟
“没事,”就是鼻子痒,何溪擦完收好纸巾,台上老师还在孜孜不倦,他往付雪那靠过去,“怎没见娜娜?”
“跟秦宣出去玩儿,放心吧,请过假。”
“……?”
付雪见他这神情,跟着道,“看快,原来跟秦宣打打闹闹,总是会不小心走火。”
“……”何溪无话,心情谈不上好或者不好,只是隐约觉得瞿孝棠似乎下很大盘棋。
瞿老师,您是不是多虑?这玩意儿好养活,您就放着吧,阿姨准能给您养好。”
“嘁,”瞿修勉拍拍手指间泥土,“你懂什,”说着,撑着膝盖站起来,又将目光从盆栽挪到他脸上,“没记错话,今天应该礼拜,你跑这来做什!”
“嘿您这话说,跟这不是家样,”见瞿修勉往里走,他便跟上去,嘴里道,“这不想着来陪陪你老人家,省又好几个月见不着嘛。”
两人前后下楼,餐厅桌子上摆好些食物,瞿修勉绕去厨房洗手,“那个——何溪呢?”
“上课,”瞿孝棠挤在他身边,“有何指教?”
兼职那家广告公司打来电话时是在下午,何溪没课,躲在图书馆里准备六月份考试。
电话是在洗手间接,那头说,周五有从柏林飞抵内地客户代表,这次来除办要紧事,还挤出时间在当地逛逛,何溪很快应下,但焦虑到晚上才赶上他思维,瞿孝棠进门,便听见他站在宿舍里练习对话。
“这用功?”
何溪把嘴里话说完才放下录音手机,焦灼扑到他身上,“你朋友公司给打电话,周五要去见客户。”
“紧张?”
瞿修勉拿毛巾擦手,犹豫着说,“昨晚跟你妈妈视频,告诉她见过那孩子,”他将毛巾塞进瞿孝棠手里,擦过他肩头往餐桌那去,坐下才接着说,“她挪行程,大概十五号回来,待两天,叫那孩子过来吃顿饭。”
瞿孝棠跟过来,“那不行,何溪见你都紧张,要他跟你们俩起吃饭,他得吓成什样子!”
“额……这倒……”瞿修勉叹口气,重新说,“不,是说,你以前说你有感情洁癖,好不容易见你有个喜欢人,们也是想见见,表达下们意思,这样你们安安心心谈恋爱,不是更好吗?”
少顷,瞿孝棠从座椅上抬起屁股,给他爹倒杯奶,“有道理,瞿老师。”
何溪莫名打个喷嚏,付雪很快从包里拿纸巾递给他,“祖宗,别又生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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