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想跟他有点儿牵扯。实话。
不然缘分全靠偶遇,下次见不着他,该有多遗憾。
“真不要?”他又问遍。
还是坚定且虚伪拒绝。
“这样吧。”
那根烟抽到头。他忽然叫,“夏息。”
牙齿咬得太紧,下巴都有点麻木,老半天才挣扎出句,“哎。”
“你有什话要说。”
“没有。”不假思索否认。
“哦?”他扬眉,“你家还好?”
他问。
“……嗯。”
答应得十分急切,生怕他再借题发挥说点儿别。
可他却扭到旁吸口烟,动作是与截然相反洒脱老练,口吻随意到无心说,“也不会告诉别人。”
更尴尬——他竟然也还记得上次见面,那个只有们两人酒吧里,他要为他保守秘密。
他把烟从手上摘走,咬在自己嘴里。
心头儿突突跳。
然而这给掩饰尴尬时机,为避免有眼神相交可能,只顾低头胡乱抹着脸,有点儿难以置信,这表达悲伤东西能这直白从眼里流出来。
紧接着就是青出于蓝难堪。
各种难堪。
他似乎想到
“不太好……”
逐渐铺展开来对话有效缓解过于紧张情绪,又或许因为他只是有过几面之交生人,不用为自己排遣负面情绪担责任,索性就股脑儿说,“楼下客厅都炸通气儿,不安全,跟妈现在只能住杂货店。”
他慢慢地点头,若有所思沉吟片刻,说:“其实可以帮你,因为也算是——”
话都没听完,说出这辈子最长串“不不不不不”,他掐烟手都顿下,“为什?”
“不能再欠你人情连你是谁都不知道。”这次说得无比流利,即便有点口是心非。
不远处有人拉开酒吧大门声音吓得肩膀抖,就这转头,闻见他身上和烟草相缠绕男士香水味。
对这种经过调和气味感到很陌生,但是它很好闻。
人总是对那些与众不同角色印象深刻,他对来说是特别。
而从未奢望过他会记得。
光是这点儿微弱喜悦就四两拨千斤抹去满腹委屈,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关键是他离太近,不得不注意到他眼睛。
虽然听上去有些不恰当,但想起眉眼含春这个词。尤其是他眼帘下垂模样,语不发也有旖旎而多情味道。
这人应该挺招桃花。
举动都在这样双眼睛底下,有种被目光所牵制不自然,让不知道怎表现才是正常。
“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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