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样子,不就是想让管吗。”
江渝默默掐着凌焰手腕穴位,凝神感受心跳,忽然笑觑他。
凌焰抬头望着笑起来江渝,不是很明白。
心跳摸够,江渝低下头细致查看凌焰手腕伤势,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笑意,轻声道:“没不看你比赛。继父给打电话,不好不接。场馆里太闹,接电话听不清。”
江渝声音絮絮,是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音量。
头迎着室外透进来微弱光线,凝视着背光朝他走来江渝。
凌焰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,他生硬撇开脸,想到这人三番五次言行不,其他情绪顾不上,又气又难过下全堵在嗓子口:“不爱看比赛就别看。反正再也不比赛。”
江渝简直哭笑不得。
他真搞不懂凌焰,这个时候该说比赛事情吗?还是该说他缺席事情?
虽然他也挺心虚。
屋子外有走来走去脚步声,还有铁门撞开又合上刺耳。
凌焰瞬不瞬地盯着江渝低垂朦胧眉眼,心底里因愤怒和恨意激起桀骜逆鳞被这三两句话来回抚平、摩挲。
江渝见凌焰不吭声,刚要抬头,便觉肩上重。
凌焰头抵上江渝肩膀,整个身子别扭地弯曲,开口委屈又撒娇,小声哀求:“那你管。”
江渝走到凌焰面前蹲下,他看到凌焰手背上伤口,握着凌焰手腕拿到面前看看,伤得还不轻,江渝叹气:“怎不包扎呢?打人不对,伤害自己也是不对。”
凌焰没理他,想要把手抽回去。
江渝沉语气,抬头注视任性凌焰,开口不容拒绝:“要不要包扎。”
凌焰还是不想理他,但是不再想要抽回手,嘴里犟得很:“关你什事?你回去睡觉好,睡到明天十二点都没人管你。你现在管干什?”
经历之前遭强势告白,江渝发现,此刻只要自己略略多想些,其实凌焰心思很好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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