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卫处的灯光不是很亮,前面站着几个值班的保安正在给外来入校人员登记,声音有点大。已经十点多了,学校里还是
被咬了一口的上唇色泽红润,凌焰望着,过了会移开眼。
“为什么打架。再岔开话题,我就回去了。”
江渝余光里的视线有些严肃。
嬉皮笑脸转瞬不见,凌焰冷下脸,眼神阴鸷,鄙夷道:“他们狼狈为*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我教教他们怎么说话。”
江渝起身,就要往外走。
凌焰似乎真的很疼,消毒的时候,盯着江渝涂抹的干净修长的手指,嘶得跟真的一样。
江渝笑得快要憋不住,停下来,注视凌焰,眸底微亮,刚要开口说什么,眼前忽地一暗。
嘴唇被滚烫和湿润重重亲住,凌焰从下吻上,气息依旧颤抖,但胆子比起第一次大了些,他咬了咬江渝的上唇。
江渝按下棉签。
“啊——艹!”
“为什么打架?”
江渝起身坐到凌焰身边,拿过一旁队医留下的药箱,拨拉拨拉,想要找消毒的棉签,但也许是自己背光坐着,低头找了好一会都没有翻出来。
“这个。”
凌焰抽出底下的碘伏棉签。
江渝指尖稍顿,然后若无其事地接过。
“哎——江渝。”
凌焰伸手拉住,抬起头凝视江渝,小声商量:“我不想在这里说,我想回家和你说。”
曾芹不知道去了哪里,江渝便给她打了个电话,说先把人接回去。
曾芹这才知道原来凌焰住去了江渝那,贺西路的父母也来接人的路上了,这样安排也好,“我本来想联系他爸的,但想到他家那样——住你那是最好了。你帮我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。我一进去凌焰就已经在那揪着人往死里揍了。我没有他舅舅的电话,你让他务必之后要通知一位家长。”
说这些的时候,凌焰已经跟江渝走出了保卫处,立在门边倚着墙,裹着纱布的手直接就插进了兜里,看上前有点心不在焉。
凌焰像是被人狠狠踩着了尾巴,捧着手撤退得急速,眼神受惊似的湿润润地瞧着江渝。
“自己擦吧。”
江渝弄不过他,面无表情地递过棉签。
凌焰小心翼翼地捏住,给自己随便抹了两下,扔掉棉签立即挨到江渝面前,低声:“你生气了?”
江渝没理他,摸出烟盒拣了支烟,没有抽,就只是衔着。
凌焰把两只受伤的手背并排摆到江渝捏着棉签的手下,稳妥又乖巧。
江渝抬头瞧凌焰,好笑。
凌焰抽了抽鼻子,刚才眼睛都红了,这会还在平复,见江渝只是望着自己没有下一步动作,下颌微抬,皱眉小声嘟囔:“一开始疼得我以为骨头都断了。”
江渝:“”
是你把人家骨头快打断了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