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长公主离开后,南夫人才从檀香木橱柜中拿出盒用来涂疤痕清凉膏。
这盒清凉膏方才已经用些,只是长公主突然过来,南夫人便急急忙忙藏起来。
天气时凉时热,琢磨不透,屋子门窗紧闭,连帷幔也放下来。
钟华甄轻解衣衫,干净白衣斜搭在手肘,露出小巧圆润细肩,青丝长发垂在另边,南夫人给她肩上牙印抹药。
她现在没束胸,酥酥翘翘
郑沐名义上是郑邗女儿,实际上不过是郑夫人陪嫁婢女孩子,长得好看,赐郑姓代表郑邗对她宠爱,她从庄子回京起就经常和他同吃同住。
郑邗子嗣不多,大女儿早就远嫁,郑沐如果怀是郑邗孩子,那府内就得供起来,若是周家小儿子,那留着也没什用。
“周吝是墙头草,不能完全信,”大司马说,“孩子事等邗儿醒后再说,扶起来,去看看邗儿。”
郑坛忙扶大司马起身,出门去看郑邗。
……
郑坛皱眉走近道:“李肇就算重情重义,也不是做大事人。”
“若他是做大事人,反倒容易引起各种事端。”
大司马语气淡淡,他缺不过是个正当名头,李肇不想惹事,连宋之康代郡治水事都推到太子面前。现如今他就算不想投靠,也只能求着他救人。
郑坛道:“说来说去还是太子做好事,大哥事绝对跟他脱不关系,日后他若是落到手中,必定让他吃不兜着走。”
大司马没有回他。
钟华甄被李煦闹顿后,白天闷气消不少,第二天觉醒来时,连精气神都好上许多。
长公主大清早便来看她,见她面色确实比那天红润之后,放下心来。
可她还是把钟华甄说顿,话里话外都透着李煦扫把星害人,就差禁止她和李煦来往。
钟华甄躺在床上,无奈应下。
虽然长公主大清早就过来,但她并没在这里久留,吩咐几句钟华甄好好注意身子,便又回佛堂。
郑邗最近情况直不见好转,大司马已经好几个夜晚不能安睡。
郑邗出事那天太子和钟华甄从京郊回京,照理而言不定是他所为,但连宋之康都死在他们手里,这也间接证实郑邗伤跟他们有关。
郑坛发觉他心中不悦,忙给他续上热茶,“父亲也别着急,方才御医来报,说大哥今天伤势比前几天要好上很多,不出意外,五天内应该能醒。”
“邗儿吉人自有天相,”大司马松口气,“再去看看他。”
郑坛犹豫道:“郑沐事怎办?大哥平日最宠爱她,周吝现在为儿子而助们,但郑沐肚子里孩子连大哥也不知道是谁,要是被周吝发现,岂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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