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煦直说:“不过是耳根子软,通过他好办事罢,能求到他面前办事大臣,自己就没什本事。昏庸之辈,不足为用。陆郴看起来倒不错,却也忠诚,不会轻易叛主。”
……
钟华甄被李煦走来走去训半天,往日用来哄他脾气法子都不怎管用,在他寝殿伏案抄大半本静心经后,发觉他还没回来,也猜到他们在商谈不是小事。
她看时候已经快到午时,便先同郑总管说句身子有恙,明天再让府中侍卫送来下部分清心经。
东宫与侯府有些距离,马车路穿过闹区闲市,钟华甄心中莫名乱,她轻轻抬手按住胸口,深吸口气。
之主,往日将会掌管天下大权,钟世子便是犯错,也不该由殿下管教。”
李煦敬重张相,却也不会因此失掉自己主见,他目光清明,“为人臣者事君,他是臣子,若现在不加以管教,闹出事端只会给人平添麻烦,知外祖父替本宫忧心,但他是威平候之子,同别人犯错是不样。”
魏尚书在旁听得心惊肉跳,李煦话说得是没错,甚至还有责怪钟华甄之意,但话里话外显出自己人意思却明明白白。
张相缓缓拱手道:“是老臣愚钝。”
李煦则摆手说:“并非外祖父愚钝,只不过华甄父亲早亡,母亲待他同普通人,如果本宫不管严些,他太容易被旁人所骗,李肇之所以敢去接触他,怕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些。”
她近日总在长身子,胸口越发白满,束胸也只能越来越紧,南夫人心疼她,总不想用力,却又实在怕被发现,
他直是这样性子,不会轻易被旁人左右,贤君纳良臣谏,昏君只听家之言,他不属任何种。
张相想起自己早逝女儿,终归没说他什。
“老臣早上收消息,三皇子半夜时去趟陆状元家,凌晨归,隔不久之后,又有人发现位陈大人马车从附近巷子出来,殿下那日给册子里,就有这位陈河陈大人名字。”张相提起自己来目,“老臣前来,是因不久前三皇子管家偷偷去趟城西运河,买下艘运干草货船,暗探查过货,干草下面是弓弩。”
李煦眉挑,“大司马就算不为后世名声着想,也得掂量掂量旁余各诸侯野心。李肇同冯侍郎关系亲近,为冯侍郎做出这些不稀奇,他自己没什能力,与群臣关系却都不错,加上与本宫不合,大司马想捧他上位,再正常不过,终究不过是个傀儡。”
如果钟华甄在这,得无奈说好几句“殿下神武无人能及”,但在这是贯严肃张相和魏尚书,魏尚书不便纷议太子,张相道:“三皇子能得大臣赏识,必有其中优势,殿下不当视而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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