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时辰,不辨晨昏,二人恨不能要死在这个销魂夜。
相拥着睡去,傅少御醒来时,怀里却空空如也。
他扯下那条遮眼发带,环顾四下,也未见萧绝身影。
纵下屋顶,腰背被瓦片硌得酸疼,想起昨夜种种,他忍不住勾起嘴角,到底是初尝人事,两人未免都有些不知节制。
可很快,他就笑不出来。
辈子。”
细碎月光中,男人眼神是那深邃笃定,看得萧绝心头发涩、发紧。
“真会辈子吗?你不会厌弃这个人、这具身体?”
“说什胡话呢?”傅少御堵上他嘴,“辈子就是辈子。”
温热唇点点下移,吻上萧绝胸口,单薄罩衫半挂在臂弯,萧绝紧拽着傅少御头发,仰头微醺着双眸看向深邃夜空。
酒馆里桌椅凌乱,也不见人。
他隐约觉得不对劲。
奔出门外,四下寻找番未果,他急切唤来绝影,“他人呢?”
绝影愣,答不上来。
昨夜他听见酒馆内传出暧昧动静,就红着脸跑远,夜都不敢靠近,哪里知道萧绝是何时不见,又去何处。
星光点点,月牙弯弯,他要和最爱人野合。
萧绝扯下头上已经松散那根红色发带,蒙上傅少御双眼,在他脑后打个结。
他手扶着傅少御肩头,手向后撑在他微微屈起膝盖上,对准后有几分蛮横地坐下去。
身体似被撕裂成两半,痛撕心裂肺,却也痛万分酣畅。
傅少御握住他腰帮他稳住身体,上半身微微向后仰着,倚在屋顶青瓦上,在片黑暗中,纵情享受着、配合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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