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舒:“……”
这个否
“反正你也看不见。到时候随便骗骗你。”
“你也只能相信,是不是?”
这字字说出口时候,梁径拇指很重地描好几下时舒嘴唇,粉润嘴唇在他按压下出现殷红色泽,梁径盯着,喉结十分克制地上下滚动。
时舒张张嘴,愣是个字没说出来。
明明前刻已经憋屈得要哭,这个时候,反倒被他刺激得点点心平气和起来。
负气话对谁都不可以说,但是对梁径,好像就可以。
梁径瞬不瞬地凝视他,眼底依旧有笑意,语气轻柔地哄他:“老婆,不会欺负你。”
“要是真看不见,天天把你带身边。去公司也带着你。喂你吃饭,天天给你洗澡,睡觉前给你读故事,好不好,你想听什就读什。”
时舒:“……”
很难说不诡异。
“那要是有后遗症怎办?”
时舒转头往上瞧梁径,眼圈通红:“脑子里那多沟沟绕绕,万他们手上不准,磕到碰到戳到……就完。真。”
“这是脑子。梁径。”
说实话,梁径知道他是真难过,字句说也是最真实不过可能。
但梁径还是被他逗笑。
小乖甩着尾巴路过,见梁径俯身对着时舒,副要亲不亲样子——真是稀奇,便忍不住凑前围观。
梁径注意到,又是副玩笑语气:“小乖也会直陪着你。”
时舒吸吸鼻子,回过神来,对上梁径盯着他嘴唇幽暗眼神,恨道:“是不是早就偷着乐?”
“在医院时候。”时舒咬牙。
梁径看上去有些诧异,他好笑着否认:“也不至于。”
好像他想法还停留在手术万失败这步,而梁径却已经万无失地考虑好他真看不见之后种种,以至于从他嘴里说出来瞬,堪称周密。
见他还在反应,梁径俯身,伸出手掌轻轻摩挲时舒有些凉侧脸。
“找你爸妈做什。老婆,们都结婚。你不要瞎跑。”
“你要是瞎跑,就把你关起来。”
语气又低又轻,甚至带着点玩笑轻佻意味,生怕吓到他似。眼眸却漆黑如同深潭。梁径注视着他,眼底是不动声色阴郁,和兴奋。
半晌,他瞧着时舒,竟然垂眸轻笑出声。只觉心底无比柔软,恨不得将时舒揉进掌心。
时舒难以置信,瞪着他,动作缓慢地翻身坐起。
虽然知道眼下无论怎想切也都是未知,但他真很害怕。
可梁径怎能笑得出来——尤其还是这个时候!
好像终于有发泄渠道,时舒崩溃:“要是看不见,就找爸妈。谁知道你会不会欺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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