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径回复让他更加慌张,心头陡地坠落,时舒伸手捂住眼睛,哽咽:“怎办”
无法见面、不知何时见面、处理不好时其峰、原地打转眼下——切都让他沮丧、难过。
另端,梁径却很绝情地想,不是你要跟他走吗。
但他没说。
即使生气愤怒从未在那天之后消失,此刻心疼与无奈也是发自心底。
“小乖呢”好会,时舒沙哑着问。
梁径手机搁桌上,开着免提,边处理工作边说:“窝里。”
时舒连着三天没回来并未对小乖生活造成任何影响,该吃吃该喝喝。这点,极肖某人——只有当实质影响摆在眼前,比如缺粮缺水等,小乖才会闹。
时舒环顾空得吓人大平层,忽然,心里没来由地恐慌。
这不同于以往任何次分开。以前,无论他去温哥华过年、去澳洲过暑假,还是梁径回安溪、或者陪丁雪出去看病,他们都会事先与彼此打好招呼,有去有回。再不行,就另个人飞过去陪伴。
里些煽情桥段,觉得可行,也说:“写信清楚。”
虽然心底还是觉得怪怪,但至少是个办法,个可以和时其峰沟通办法,时舒点点头,应道:“想想”
接下来两天是周末。
时舒意料之外、梁径意料之中是,时其峰让管家修改门锁密码——时其峰如果不想让他们见面,办法多得是。于是,信还没想好怎写,时舒又和出差开会时其峰视频大吵架,差点报警,说时其峰非法拘禁。时其峰好气又好笑,骂他,兔崽子,给老实点,老子是为你好。不然把你网也断。
晚上时舒打电话给梁径都有点后悔跟时其峰走。
“别哭。先去把论文写。”梁径叹气。
他还惦记他周要交小论文。
时舒捂着眼睛,半晌没说话。
“时舒。
他忍不住叫他:“梁径”
“嗯。”梁径听着耳边传来可怜嗓音,心情十分平静。
“你还生气吗?”时舒小声问。
梁径语气很淡:“嗯。”
检查工作邮件手没有丝毫停顿,他好像将那天那个自己储存起来,连同难以克制情绪。
说好处理,现在简直就是原地打转。
他筋疲力尽,终于后知后觉自己父亲是铁心要分开他们——时其峰手腕虽说比不上梁老爷子道深,但表面套迁就、背地套铁腕玩得那叫个熟练。时舒被他会松、会紧地箍着,几近崩溃。
梁径听着电话那头微微哽咽声音,居然莫名感到阵快慰。
这个家伙总是天真,只有当真实结果彻底来到面前,才会认清。
梁径不说话,时舒难受地缩沙发里抱着手机,脑袋空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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