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梁径来说,这大概就是从小养成。
鱼肉微焦,恰到好处,浸透丰盛底料,鲜嫩多汁,口下去,时舒就明白为什要拌饭。
这
时舒瞧他眼,不知道说什,转身去开冰箱。
冰箱里还有几个海苔肉松饭团。他拿出来搁进微波炉加热。
梁径扭头,见状没说什。饿还是要吃。
汤汁做好,梁径把煎好三文鱼搁进去,舀着汤汁往鱼排上浇。
另边,饭团也加热好。时舒端着碗站旁边吃边等,饭团实在烫,手里也捏不住,只能对着碗吹。脚下,小乖开始吃另小块三文鱼。它和它主人样,对着烫口食物左舔右咬,龇牙咧嘴。
津有味地嚼着。小白脑袋歪歪,很享受样子。
时舒蹲在地上摸它脑袋,仰面看着梁径笑。
梁径俯身亲亲他嘴唇,继续和电话那头丁雪商量倒多少白葡萄酒。
最后,丁雪女士表示,眼不见为净,你爱倒多少倒多少。看着办吧。
火腿、口蘑和土豆碎在锅里翻炒着快要烂掉,时舒站起来看着梁径往里倒酒。很快,酒精在大火里挥发,馥郁酒香裹挟各色食材风味,腾腾腾地四溢。
梁径:“”
三只饭团下肚,意犹未尽。梁径准备盛盘时候,时舒捏着筷子适时上前,眼睛往下瞧着,嘴里殷勤道:“尝尝味道够不够。”说着,端着碗派上用场,他往里夹好大块三文鱼排。
脚下,没吃够小乖十分不屑地划拉两下尾巴,不过还是没喵什,它很懂知足常乐,转身便朝外走去。不然待会就要吃别什齁齁。
梁径笑,往后靠靠,看着他吃。
他小时候这不好那不好,天气不好就吃不下饭。碗饭能吃半天,粒米在嘴里能磨到地老天荒。吃饭还会走神。好像让他吃饭是世上最迫不得已事。可那个时候,除梁老爷子,老宅里没人不宠他。饭桌上不好好吃,下饭桌又饿,可照样有人喂吃。松饼、米糕、豆糕、奶酥——他边写作业边嘟囔饿,也不知道真假,害得梁径绞尽脑汁做题同时还得想着会去给他寻些吃,最好是好消化那种,不然上饭桌又要磨磨唧唧,惹得爷爷摆脸色——这样时舒更吃不好正经饭。
就在汤汁变得粘稠当口,梁径照着食谱又到半杯牛奶。奶香加入,香味愈加醇厚香甜。
“做什?”时舒顿时饿得咽口水,他这说,眼睛却盯着旁已经煎好两大块三文鱼,很想像小乖样,先吃点再说。
梁径随手将装三文鱼盘子挪到另头。
时舒视线跟着:“”
“三文鱼汤。记得妈之前做过,你在家拌着吃好多饭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