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汪荣火面前撒谎,你也看到他那个德行,你真当自己命硬吗?今天如果不在,稍微不慎,被拖出去喂狗就是你!”
许杭满不在乎:“撒谎?滴水观音吃多确会死,只不过没说得吃多少才会死。都督自己偏听偏信,与何干?”
滴水观音要想吃死人,总得要整整两酒壶才够,不过翻回去讲,许杭在宴席上说那番话也确挑不出毛病。
他不过是没说,酒壶里量根本不足以致命。
段烨霖立刻就把人往车座上压,掐着他脖子,额头青筋吐吐地跳:“看你他妈是真蒙心!是宠你太过还是捧得你太飘?在眼皮子底下,竟敢在那样地方随随便便设计个从政*员?许少棠,谁给你胆子?!”
乔松见着自家主子那张脸,就暗道不好,忙从驾驶室下来:“这…司令,有什话,你同许少爷回去慢慢说吧…”
“没你事,管自己回去!”段烨霖把拉过乔松,顾自上车,关门开走。
车直行,拐好几个弯,在个偏僻拐角处停下来,就连刹车声听起来都那急不可耐。
段烨霖从驾驶室下来,直接往后座去,许杭试图拉车门,却被段烨霖只手制住。他阴沉着脸:“现在知道要逃?刚才不是很大胆!”
许杭扭过头看着窗外,段烨霖气得把给他拧回来,鼻尖对着鼻尖,“你可真有本事,在都督府都敢杀人,当是死吗?”
许杭被他压得有些不顺畅,吐气都不大匀,便伸手抵触他身体:“不是你说吗?让他管好自己嘴巴。”
“说是会去管!谁准你动手!”
“凭什信你?”许杭轻轻飘飘句话,四两拨千斤,拨得段烨霖心头像是被铡刀铡下。而在那之上,许杭死死瞪着他,又撒把盐:“四年前你就说过,不会再有人知道‘那件事’——你食言。”
段烨霖手猛然松,许杭才能很顺畅地大喘气。可是下刻,他手挪到许杭胸口,嚓下,衣襟被狠狠撕开,大片胸襟就露在他阴鸷目光中。
在被丢进车里时候,
浓重呼吸喷洒在许杭唇上几寸,弄得他很不舒服,他推着段烨霖:“枪是都督开,你冲发什火?”
“谁去后厨房?谁动酒瓶子?谁放滴水观音?又是谁…这懂药性?”段烨霖每个字都是审讯口吻,好像此刻许杭就是他手里个大逆不道恶徒。
“呵…”许杭终于轻笑下,有点轻蔑意味,“段司令,您手脚也并不干净。要知道,彭舶,可是被你推到滴水观音丛里。”
“承认?”
“本来也没指望你看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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