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？”程玦被他晃得眼晕，抓住许野
手才看清是银行账号。
他愣
下，抬眼就看见许野满是笑意眼睛，客厅灯光让他眼睫毛投下小片阴影，忽闪忽闪，像小刷子。
“哪里来钱？”程玦立刻问。
“
发奖金。”许野下子扑到他身上，“程玦，们有钱，长大赚钱。”
程玦猝不及防被许野扑个踉跄，退步才站稳，他手里还夹着烟，但是许野温热身体和淡淡酒味好像比烟味更浓烈。
郑昂对这个事儿很上心，自己盯着，费不少心思，party办得很不错，孙老板个开心，就要请郑昂吃饭。
饭局上两个人相谈甚欢相见恨晚，轮番喝酒，许野也被灌不少，回家时候酒还没醒，醉得连门都打不开，“哐当哐当”地拍门，喊程玦。
程玦正咬着烟坐在电脑跟前写东西，让砸门声吓跳，打开门就看见许野穿着件黑色衬衫，领口被他扯松松垮垮，露出锁骨和条细细链子。
“喝酒？”程玦挑眉。
许野也不说话，手里拎着西装外套，站在门口冲着程玦笑，眼睛湿漉漉。
偏头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，没有说话。
“那你签约吗？”许野问。
“还没想好。”
“不着急，你慢慢想。”许野说，“如果签约话，可以试着做全职作者，把爱好发展成职业，也不错。”
程玦盯着许野眼睛看会：“会考虑。”
许野毛茸茸脑袋在他脖颈上蹭蹭，声音里带着软软醉意：“程玦，以后你想干什就干什，养你！”
他终于将这句话说出来，带着种少年特有豪情壮志，大约真是
“喝醉吧？”程玦把烟咬在嘴里，接过许野手里外套，拉着胳膊把他拽进客厅，“等着，给你倒点水喝。”
说完就要转身。
“程玦。”许野拽着他，声音里全是得意笑，“你快来看。”
程玦又被他拽回来：“看什？”
许野都快站不稳，费劲儿地从裤兜里拿出手机，伸到程玦跟前晃来晃去。
郑昂又扔给许野好几个客户，他每天忙着脚不沾地，常常晚上回去程玦都已经休息。
直忙到月底，郑昂约孙诚，让他块跟着去饭局。
萧漠然确帮不小忙，他那个师姐助理带着孙诚女儿在后台见到章予川，大明星十分给面子，不仅合影，送亲笔签名照，还给这个远道而来粉丝个拥抱。
小姑娘高兴坏，回来就和孙诚说好半天。
孙老板很宠女儿，当即就给郑昂打电话，说是他女儿出国前party就在他们会所办，还十分痛快地办年费会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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