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子被褪至小腿处,荣绒耳朵红得不行,他把手臂横在自己眼睛上。
荣峥看眼,确是没破皮,就是红得有点厉害,问荣绒:“你这里有外伤用药膏没?”如果没有,他开车去附近药店买。
荣绒:“嗯。”
但是,在,客厅。
着给检查也可以。”
荣绒毫不怀疑,他要是直不去床上,他哥真能让他就这站着把裤子给脱给他检查。那岂不是,更羞耻!
荣绒只好慢腾腾地上床。平时找他哥洗澡,撩|骚,脱衣服脱得比谁都利索人,这回好半天也没什进展,裤子还完好地穿在身上。
“算。”
听他哥说算,荣绒大大松口气。
他刚要起身,他哥只腿跪在床上,身体倾覆下来。
荣绒耳根红透,这才明白,他哥刚才那句算,是不用他脱,决定自己来意思。
荣绒下意识地去拽自己裤子,荣峥低头扫眼,“松手。”
荣绒慢吞吞地把手给松开。
因为双腿内侧有点疼,所以荣绒今天特意选不那贴身,比较宽松点加绒运动裤,运动裤比较好穿,同样,脱起来也没什难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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