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荷,你知不知道你铲屎官霸霸去哪儿呀?”
薄荷早上起得早,到这个点还没睡呢,就有点困。它点也不怕生地在简逸腿上给趴下来,嘴巴大张,打个大大呵欠。
“困?困就睡吧。”
简逸轻轻地揉揉薄荷脑袋,大概是因为是在家里,薄荷没什戒备心,简逸挠着它下巴,它就昏昏欲睡,琥珀色眼睛眯,眯,没会儿就趴在简逸腿上睡着。
花瓶里水换过,猫也被他撸睡着……简逸食指在薄荷肚皮上挠挠,眼神茫然又有点委屈,荣绒跟他哥是不是忘记客厅里还有个他呀?他只是进去给花瓶换下水而已呀!
“真没有很疼,就是走路时候会……擦到,就有点疼。”
荣峥拉着荣绒起身,“去房间,看看。”
荣绒错愕:“现在?”
…
“荣绒,水换好……”
成分,他哥就这承认,荣绒反倒愣住。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哥脸上表情,是实在瞧不出他哥是吃醋,“哥,你是认真?”
荣峥皱皱眉:“你应该让他留在家里。”
“噗嗤”荣绒没忍住,笑出声,他双手捧住他哥脸,笑吟吟地道:“们家铮铮吃醋样子真可爱。”
荣峥眸色沉沉,“比较喜欢你在酒窖里称呼。”
荣绒早上才把他昨晚喝醉酒丢人事情给回想遍,他哥这说,他立即就想起来,昨晚他笑嘻嘻地让他哥喊他声老公听听蠢到没边对话,脸颊立即就红,从来都牙尖利齿他,这回个字憋不出。
…
荣峥让荣绒去床上躺着。
荣绒半天没动,“哥,看过,真,没破皮,就是有点红……”
荣峥把身上外套给脱,他慢条斯理地卷起羊绒衫袖子,“你要是想要站
简逸端着花瓶从洗手间出来,客厅里没人。两个房间门都是关着,简逸也不好随意开。
简逸只好先把花瓶给重新放在茶几上。
薄荷从来没有在家里闻见过简逸气味,它绕着简逸,走圈。可能发现不是什危险人物,在简逸脚边蹲下来,仰起脸,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客人。
简逸把小家伙给抱起来,“哎呀,你还挺沉。”
几秒后,把脸凑近薄荷身体,“呜呜呜,毛好软。”总算体会到什是吸猫快乐。
荣峥牵着他手在沙发坐下,“今天早上起来腿疼?”荣绒下楼梯时候荣峥就注意到他双腿走路姿势不太对劲。他早上就想问,托简逸福,只是直没找到机会。
荣绒唇边笑容凝,耳尖染血。
“很疼?”
“没有,没有很疼。”
“说实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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