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边过年,如果家长对孩子第次上门对象特别满意,就会在见面礼万块钱红包里加块,寓意万里挑。
他看这厚度,应该是没错。
起坐在沙发聊会天,方琴就着急去厨房继续张罗,何俊良跟他们笑呵呵地解释下,他们家保姆过年
他边被吻得头晕,边想他今天本来打算缓和下霍闻泽醋意,结果现在感觉对方吃醋得更厉害,真好难。
除夕夜,整座繁华城市节奏慢下来,雪花从空中轻缓飘落,往日遥远而璀璨霓虹,今天都换成暖融融新春祝福语,卖冰糖葫芦老人收摊,小朋友拿到最后串糖葫芦,牵着爸妈手蹦蹦跳跳往前走。
高架桥上,星星点点车灯汇成回家路,在个最普通角落,奚迟和霍闻泽起按响门铃。
方琴跟何俊良热情地招呼他们进来,穿着小红棉袄恬恬扎进奚迟怀里,仰起脸喊道:“哥哥,嫂子,新年快乐!”
霍闻泽眼神顿,显然还不能完全适应这个称呼,拿出红包递给她,摸摸她头。
在耳朵里发烫,他制止住霍闻泽手,赶紧道:“有事跟你说。”
“什?”霍闻泽抬眸看着他。
“妈刚才问,明天除夕,要不要带你回去吃年夜饭。”
霍闻泽眼神顿下,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邀请,大年三十是家人团聚日子,这意义非同寻常。
奚迟看他没说话,又补充:“们自己过也是样,还清净。”
自家闺女嫂子都叫,红包也收,方琴连忙也拿出个红包塞给霍闻泽。
霍闻泽自然不好意思拿,两个人发挥国人民传统技能,进行番推拉。
最终方琴脸上泛起歉意道:“以前是没想通,真还要感谢你直照顾迟迟,看到你们两个孩子好,就是最大愿望。闻泽啊,你收下红包就当原谅阿姨。”
这下站到最顶层,霍闻泽只能赶紧收下来。
奚迟在旁边看着,眼睛微弯。
“当然去。”霍闻泽笃定地说,凑过去亲下他唇,话锋转,“阿姨是只让去,还是让‘他们’也起去?”
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,他还是据实以告:“应该是指你所有人格。”
毕竟刚才在电话里,他母亲不习惯地问,到底应该备几副碗筷,不同人格吃饭口味有没有区别。
霍闻泽唇线抿起,心里悬着石落下同时,又隐约有些不爽,深深地看眼坐在自己腿上人,手指穿过他柔软发丝,微仰起头吻住他。
宽敞而安静办公室里,他耳边只剩下彼此交叠呼吸,和令人脸红心跳水声,感觉到摩挲在自己腰线上手越来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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