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痒得喉结滑动下,答道:“病人都出院,今天可以和你起加班。”
霍闻泽眼神更亮,顺着往上绵密地亲到他下巴。
奚迟感觉气氛逐渐偏起来,侧过脸躲开,望向桌上摞文件提醒道:“赶紧继续吧,看着都累。”
霍闻泽手从他毛衣下摆探进去,唇边满是笑意:“教授发话气势果然不同。”
听
这下去最累是他,年关将至,住院病人也差不多都出院,他得以提前下班去霍闻泽公司,打算从根本解决问题。
到顶层总裁办公室门口,奚迟正好碰见霍闻泽新秘书给他送咖啡,于是跟她说:“给吧。”
他放轻脚步从侧门走进去,不动声色地把咖啡放在霍闻泽手边。
霍闻泽眉心微拧,全贯注地盯着显示屏,丝毫没有察觉出异常,说声“谢谢”,便继续沉浸在工作世界中。
然而“秘书”直站在旁边不走,他终于疑惑地瞥过去眼,目光倏地定住,惊喜地问:“迟迟,你怎来?”
能抽出时间带孩子。”
说到这,她忽然好奇地问:“师弟,他们真不会经常互相吃醋?比如你送谁个礼,和谁约次会,……咳。”
递个意味深长眼神过来。
奚迟神色滞,在记忆可以沟通之后,这简直是每天日常。
最近霍闻泽吃醋得尤其厉害,因为他公司堆积太多事务要处理,不得不加班工作,再回忆起别人格黏着奚迟生活,气压日渐降低。
奚迟唇角弯起个小弧度,走近步道:“看看你。”
霍闻泽眼底疲惫瞬间消散殆尽,眸光动,揽过他腰,直接把他带到自己腿上坐下。
奚迟看着他西装笔挺正经工作状态,耳根有点热,目光扫向办公室门,觉得这样不太好,打算站起来。
霍闻泽却把他搂得更紧,另只手在桌边按下,厚重木门顿时咔地声被反锁,敲在心脏上令人心跳加速。
“你只看眼就走?”霍闻泽问着,嘴唇亲昵地蹭过他侧颈。
直到奚迟半夜迷迷糊糊被亲醒,被霍闻泽留身吻痕,咬着他耳朵充满占有欲地说:“不许和他去看日出。”
他早上当然是没能起来,霍言清委屈半天,到晚上说好时间,哼哼唧唧就是不走,把他折腾到睡着。
本来这晚霍以辞是约他看话剧,来这样出,脾气再好人也忍不,第二天他早上醒来,直到中午才下床。
和霍知去a大听学术讲座计划自然搁浅,于是进行些别“学术”研究……
总之这个周末完全是恶性循环,他过得水深火热,人格之间也陷入僵持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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