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点。”黎邃手疾眼快地扶她把。
两个人四目相对,那女人立即把胳膊抽回去,冷哼
“不会让你有事……”黎邃从背后紧紧抱着他,努力将所有不安藏进黑夜深处。
正是公司人心不稳时候,年末黎邃特意提高员工年终奖,这个举措多少带点讨好意味,但不得不说,钱魅力还是十分显著,拿人手软,各大小分管领导也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当枪头鸟,年终宴总算是顺利举行。
今年公司两大股东都没有出席,陆商不来倒不奇怪,他向不喜热闹场合,可刘兴田竟然少见地也没来,这就有点不对劲,这种刷存在感时刻,他贯是热衷。
“他前不久注册家培训学校,这段时间好像挺忙。”袁叔道。
“培训学校?”黎邃疑惑。
很多。
“今年员工团年宴,高层出席名单你要看看吗?”黎邃近来几乎寸步不离,连办公室传真机都搬来。
陆商裹着毯子靠在轮椅上打盹,“你决定就好。”
“市z.府那边邀请和你去给环保公益项目做号召,你看捐多少合适?”
“……环保公益?”
两个人都感到阵费解,刘兴田本身文化程度并不高,此前也从未踏足过教育行业,不知怎就突然改行干这个。
黎邃隐隐感觉出丝异常,刘兴田最早也做过实业,前些年互联网金融大热,他见眼馋,跑去注册自己金融公司,可惜他实力不行,直没做起来,反还亏得血本无归。
凡是涉及过金融行业都知道,资本游戏就是个巨型过山车,见识过分分钟几百万上下,再让他放下身段去为分分毛毛讨价还价,这种巨大心理落差,般人都是很难接受。这也是为什,做实业破产还可以重来,而玩金融玩破产总是很难东山再起。
黎邃可不相信,他刘兴田能有这个魄力。
两个人从电梯口往车库走,刚下到负楼,个醉醺醺女员工从洗手间出来,踉踉跄跄地撞过来。
“嗯。”
黎邃等会儿没等到回答,转头看,陆商竟然说着说着睡着。他轻轻叹声,为避免着凉,起身抱他去床上。
刚起身迈出步,他脚步顿,手臂紧紧。
轻那多。
只是半个月而已,陆商好像下子就消瘦,整个人像株迅速枯萎植物,繁茂枝叶在夜之间七零八落。之前再怎生病怎不舒服,黎邃都从来没有过这样惧怕,那时陆商身体状态虽然不好,但精神力总是很强大,让人相信他是能好起来,可是现在,黎邃却不敢确定,每天晚上他都在担心,陆商这觉睡下去会不会长眠不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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