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不云叮嘱过他,不要跟叶矜说有关于向溱事,虽然不知道为什,但他还是应下。
可他以为沙画这件事叶矜应该知道。
……完犊子。
意识到年前柳家那次晚宴,向溱不是作为嘉宾过去,而是作为沙画表演者前去时候,叶矜差点气笑。
好气又好笑。
比如向溱明明自己有公司,钟不云难道在他公司上班?不然怎会连工作都起忙好?
吃完饭,回书房路过走廊侧展厅时,叶矜脚步顿顿。
方难水顺着他视线看去:“哦,这个是沙画台。”
叶矜当然认识:“他会沙画?”
“钟不云吗?他会啊,小向哥也会。”方难水骨碌全倒出来,“可厉害,直想学来着……”
度正经起来,对于不懂题也不再是抱怨状态,在努力尝试理解。
晚饭阿姨五点半就做好,敲书房门叫他们出来吃。
方难水终于放过被咬得坑坑洼洼笔,肚子饿得咕咕叫。
“钟不云晚上回来吃吗?”
“他不回来,今天估计要忙到很晚。”
不过想想,向溱这件事上也没骗他,只是他先入为主,加上向溱含糊其辞,根本没说自己去宴会干嘛而已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抱歉抱歉,迟到三十三个红包。
方难水朝着沙画台走去,有些艳羡。
钟不云说等他开始上学就教他玩沙画。
他许久没听到叶矜回声,回过头时却发现叶矜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沙画台。
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说什不该说。
叶矜眸色微动:“他跟溱哥起回来?”
方难水无知无觉地嗯声:“他们应该起忙好回来。”
叶矜:“……”
相处越久,向溱身上展现破绽就越多。
特别是听过“秦乡”事后,每个小细节都会引起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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