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懂
。”方难水幽幽道，“你就是说现在
幼稚呗。”
叶矜：“……”
幸好当初选大学专业时候没想要当老师。
不过经过这
茬，方难水倒是态
叶矜：“如果你想去流学校，或许需要些学习天赋，但现在没人要你争上游，只是希望你生活能先回到正轨。”
方难水别过头，撇撇嘴：“谁希望？钟不云吗？”
叶矜失笑：“你喜欢他？”
方难水沉默会儿，低低地嗯声。
“先不讨论他喜不喜欢你问题。”叶矜敲敲桌子，“你不如想想，你们之间隔着多少阻碍。”
当时年轻，因为性向问题跟家里闹点小矛盾，赚第桶金后就咬牙买这套房搬出来住。
趁着自己还没开学，叶矜给方难水上课几乎是全天制，跟学校差不多。
中晚饭也都在钟不云家解决，钟不云给他们请做饭阿姨。
方难水学习基础是真差，聪明是聪明，但学习上总是容易注意力不集中。
叶矜耐心很足，因为方难水还算认真。
向溱把叶矜送到钟不云那边，再和钟不云起离开。
其实方难水去向溱家也行，但主要钟不云已经买好所有教材与资料，搬来搬去也不方便，而且钟不云家里要宽敞些。
“那，走？”
“嗯——”方难水在房间，钟不云已经去外面，叶矜朝有些不舍向溱说：“溱哥是不是忘什
？”
向溱微愣，然后左右看看，没人才在叶矜唇上亲口：“分别吻……”
“年龄，学历，感情经验，社会状态……等等，你们都是处于不平等状态。”
叶矜难得这认真地跟别人说这种话题：“你要想和他在块，是不是得先把自己提升到和他平等状态？”
方难水皱起鼻子：“你意思是……也要去多睡几个人吗？”
叶矜头回被别人噎住：“…………”
“谈几场恋爱，有没有跟人发生关系经验都不重要。”叶矜有些头疼，“重要是，你们心智得在同个层面，这样才能公平长久。”
就是很容易丧气和颓废，特别是叶矜讲几遍他还听不懂时候。
“慢慢来，没关系。”叶矜拿尺子拍下方难水手，“集中注意力。”
方难水有些郁闷：“就不是学习料。”
叶矜想想，问：“你有想过要上什样大学吗？”
方难水迟疑地摇摇头。
叶矜满意：“晚上见。”
“嗯——晚上见。”
*
钟不云家下城区，房子跟柳桉私人那套样，都是梯户大平层，只不过位置不在市中心。
具钟不云说，是因为买早，那时候房价还没现在这夸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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