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炀这次却理智在线,他警惕地问:“为什这里可以?这里有套跟run滑?”
傅书濯:“……”
他清咳声,刚想解释,满脸不爽裴炀突然向下栽去,傅书濯个没撑住,身体失重地跟着砸下,耳边传来沉重声“砰”!
——床塌。
两人面面相觑,时无言。
但就是说,谁家四件套用十几年都不换!?
裴炀认真问:“你是不是有恋旧癖?”
“是啊,裴总也是旧。”傅书濯给他揉会儿腰,突然缓声音,“对不起啊小猫。”
裴炀顿时安静下来:“怎?你真有情人在这里?”
“……哪来情人。”傅书濯哭笑不得,捏捏他柔软嘴唇,“是想说对不起,让你当初为吃这多苦。”
店——因为没有酒店方面花销。
“…………”
傅书濯面色凝重,裴炀不会直以为他在这个城市有情人吧?
越想越有可能,傻猫那脑袋也不知道什做,每次对他事都往坏方面想,而且还特别捏憋,什都不问。
傅书濯连忙解释清白:“喜欢住这里只是因为有们过去影子,不告诉你是怕你说乱花钱,想等以后要拆迁再带你来看看。”
裴炀第反应就是甩锅:“都怪你!扑干什?”
“……”傅书濯想起很久之前,这张床就不是很稳定,因此他们大多办正事时候都去宾馆。
偶尔在家里,裴炀也是小心翼翼地顺着傅书濯,或捂嘴闷声提醒:“你轻点……隔壁会听见,床塌也很麻烦。”
现在想想,那时他真万分卑劣,即便知道裴炀在吃苦,却仍旧舍不得放手。
裴炀别扭地巴掌呼他脸上:“不是情人就行,反正苦也不是吃。”
傅书濯:“……”
跟裴炀真玩不起情调跟感动,破坏气氛能力流。
两人闹会儿,傅书濯敏锐地察觉到裴炀变化,他忍笑蹭着裴炀通红耳垂:“既然火车上不行,这里可以吗,裴总?”
裴炀冷哼声,颇有冷嘲热讽意思:“你跟他说去,又不是你先生。”
猫儿记仇得很呢。
傅书濯勾下唇,突然将人扑倒在床:“来,闻闻下十几年前生产四件套——”
裴炀差点踹飞他:“你没洗破洞!?”
脑袋砸在柔软被褥里,但没有裴炀想象中陈旧气息,十分清爽,还有傅书濯常用清茶乌木淡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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