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书濯很快选好工具,转头看发现裴炀正呆呆望着对面冰粉摊子。
“
直到楼下,巷子狭窄,只能容下人通行,又刚巧撞上位邻居,裴炀才被放下来,臊得不行。
他紧紧跟在傅书濯身后,都能感觉邻居奇异打量目光。
裴炀又气又嘟囔:“黏人怪。”
这块房子基本都是出租,因此生活设施很齐全,虽然破旧拥挤,但望不到头街道还有四通八达巷子就容纳切日常所需。
傅书濯按照导航指示来到五金店,在家杂货铺旁边。
傅书濯:“所以别挣扎,不可能离婚。里面灵魂是谁不重要,身体是先生就好。”
裴炀:“……”
脑溢血。
以后他要是死,必然被傅书濯这混蛋气死。
修床是个技术活,傅书濯检查下,木板倒是没怎坏,但钉子什都太松散。
裴炀萎得彻底。他巴掌呼开傅书濯:“修床去。”
“……”傅书濯看眼时间,现在才两点,演唱会开场要七点多,只能修床。
床头那边倾斜地塌下去,床尾还好好地架在上面,因此爬起来有点费劲。
傅书濯拍拍裤子,冲半边没起来裴炀坏坏笑:“叫声好听,就拉你。”
身好强裴炀才不乐意,准备翻身滚起来,结果腰上冷不丁地圈起只手,整个人腾空而起。
裴炀忧心得很:“要不找人修?你会不会啊?”
“们租房那会儿什没修过?”傅书濯挑挑捡捡,“老板,钉子有没有再大点?”
“有,这里。”
老板穿着大裤衩,随手指,挥着扇子悠哉得不行,跟很多年前样。
大城市生活节奏快,周边奶茶店理发店包括饭店都在年年倒闭年年有新人来,唯独这些杂物铺五金店长在。
裴炀不想动:“你去买就好,不想走路。”
傅书濯二话不说把他扛起来:“不行,你离开秒都想得紧。”
裴炀鸡皮疙瘩掉地,傅书濯完全没打算放他下来,这里是最底层七楼,每层都有好多住户,随时可能跟邻居对上眼。
裴炀紧张死:“快放下来!”
傅书濯环着裴炀腰大步下楼:“不是不想走路?”
傅书濯捞着裴炀转个圈,呈现面对面抱起姿势。
傅书濯颠颠他,不是很满意:“天天这爱吃,怎点肉都不涨。”
“天下男人千千万,傅总要喜欢有肉可千万别在这吊死。”裴炀从他身上跳下来,“反正你先生不在,刚好够你去找下春。”
“阴阳怪气。只喜欢你——”傅书濯往他屁.股上挥巴掌,然后悠悠补充,“身体。”
裴炀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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