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父死到底与你有没有干系,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
秦昕:“……”
秦昕心跳不由加快两拍,几乎不敢直视秦则宁眸子,但还是硬撑着道:“没做过,大哥,你不要冤枉。”
“知道自从大哥
秦则宁至今都还没有找到任何确实证据来证明秦昕谋害祖父,当年在安成县给老侯爷看过病那位何大夫六年前去晋州,可是他人好不容易追到晋州后,还是没找到人,据说何大夫前年就携全家老小回老家蜀州去。蜀州远在数千里之外,且地域广袤,想要找到人可没那容易。
但是,秦昕表情告诉他,他们没有弄错!
果然是秦昕干!
秦则宁神情冰冷,浑身彷如变成把出鞘利剑般,杀气腾腾,好像下刻就要让秦昕血溅当场似。
秦太夫人也看出来,手下用力,手里佛珠串便断线……
皇长孙,秦家想要荣华富贵,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舍她。
秦昕为说动秦太夫人可谓无所不用其极,既动之以情,又诱之以利。
然而,秦太夫人依旧没有动容,冷眼看着秦昕,仿佛在看戏台上戏子似。
“秦昕,”秦则宁冷冷地说道,“你为什会被除族原因,你是真不知道吗?”
秦昕眨不眨地用双雾蒙蒙眼睛看着秦则宁,带着几分受伤、几分委屈地说道:“大哥,你对误会太深。”
只听“噼里啪啦”阵声响,那断线佛珠颗颗地坠落在地上,在光鉴如镜地面上四处乱滚。
秦昕回过神来,慌忙道:“大哥,不懂你在说什!”
秦昕做出副茫然样子,只可惜看在秦太夫人、秦则宁与秦氿眼里,她演技是无比拙劣。
就算是此前秦太夫人对这件事还有那丝毫侥幸,希望不是秦昕,不是这个她手带大孙女,这刻,这最后丝幻想也彻底破灭。
“不懂?”秦则宁眸光锐利,自喉底发出声冷笑,“你要是真觉得自己无辜,那要不要去公堂上好好说说,说说们秦家为什要逐你出族!”
秦则宁早就知道秦昕是个不见黄河心不死性子,神色间波澜不惊,道:“杀亲乃是十恶不赦之罪。”
秦昕再次道:“大哥,真不是怂恿母……苏氏。你就信次吧。”
秦则宁朝她走近半步,俯视着秦昕,几乎是字顿地说道:“你还可还记得孟济县驿站那片夹竹桃林?”
“那碗加夹竹桃甜汤不知道你自己尝过没有?”
“……”秦昕脸刷下白,比窗外枝头白雪还要惨白,面上没有点血色,她瞳孔猛然缩圈,好似见鬼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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