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氿打秦则钰时候,多少还是留手,但是打别人就不用。
她踹脚又脚,踹得下比下狠。
麻袋里耶律栾闷哼连连,只能抱住头,护住要害。
这要是平常,像秦氿这个连花拳绣腿都称不上小姑娘家家,自然不是耶律栾对手,可是他现在被困在麻袋中,逃不,躲不掉,根本就无力反击,只能狼狈地在麻袋里蜷起身子。
秦氿踹得不过瘾,又拎着拳头补两拳,这又踢又揍,就像是打沙包似,她觉得之前憋在胸口口气霎时出。
其中个侍卫用脚作为回应,脚往他腹部踹脚,耶律栾闷哼声,还想叫嚷,另个侍卫又从他背部踹脚,把麻袋里他在地上踹得滚两圈。
旁,顾泽之唇角微翘,笑容温润犹如春日暖阳。
秦氿眼睛更亮。
她也就是随口说句,金大腿竟然就真让人去给耶律栾套麻袋?
她只是说说嘛,又不是真得想打人……才怪!她现在兴奋极。
起初秦氿还试着记路,很快她就默默地放弃。
三人来到条只够两人并行巷子里,秦氿顺着顾泽之目光朝前看,前方巷子口对面,“四夷馆”匾额赫然入目。
秦氿眨眨眼睛,双黑白分明杏眸看向顾泽之。
顾泽之对她做个噤声动作,狭长凤眸中笑意荡漾,恍如池波光潋滟春水。
巷子口还有另个长眉细目侍卫候在那里,他往外看看后,转头道:“人来。”
顾泽之不近不远地看着她,嘴角扬起抹淡淡笑,犹如三月明丽春晖。
这小丫头
她崇拜地冲金大腿眨眨眼睛,又把手上小篮子往他手上塞,自己三步并作两步地朝耶律栾过去,抬脚就粗鲁地往麻袋上踹去。
耶律栾又闷哼声,在麻袋里扭动着,挣扎着,连带麻袋也随之蠕动起来,狼狈不堪。
他咬着牙,怒声质问道:“谁?你们可知本……”
秦氿再踹脚,打断他话。她当然知道他是谁,就是因为知道,才要踹!
秦氿奋力地往耶律栾腹部连踹好几脚。
顾泽之只是含笑地收起折扇,两个侍卫立刻就意会。
不会儿,耶律栾修长身影就出现在巷子口。
除他,别无旁人,他们北燕人不爱受约束,崇尚自由,向不喜带随从。
两个侍卫动作麻利极,在耶律栾走过巷子口那瞬,突然出手,从他背后突袭,个套麻袋,另个按住他双腿,三下五除二就把耶律栾拖进巷子里。
被麻袋套住耶律栾又怒又惊,喊道:“谁?”他声音隔着麻袋显得有些含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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