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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铺在石板小路上,越过偏厅
“可是什都没有。”茧绥说,“要怎报答你?”
茧绥想,应该满足他吗?
“你来说,是你。”岑骁渊目光灼灼。
他还记得茧绥在宴席上说话,他绝不会忘记那个吻。
标记好像真成功,同时在两个人内心深处打上永久烙印。
茧绥用力揉几下,见对方眼都不眨下,就问:“你好些没?”
岑骁渊对着他眼神,纤长睫毛垂下,遮住浅色瞳孔,手掌顺着茧绥手臂路下滑,按在自己腰侧,声音低哑,“慢点,疼。”
茧绥:“……”
“怎不揉?”岑骁渊抬起眼问。
“不揉。”茧绥干巴巴地说,“你根本就不疼,你又骗。”
、不该将自己心脏,bao露,不该将自己击致命弱点,bao露……
茧绥嘴巴里发出轻哼,连这点声音他也要吞没,恨不得吃掉。
眼瞳里旺盛火,是茧绥亲手点燃。
凡是不该,bao露,在茧绥面前,他统统,bao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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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骁渊需要这种认可,Alpha需要茧绥爱他。
“那该给你什?把自己给你。”
于是,茧绥想好,顺Alpha意。
哪怕这切都是岑骁渊布局,可是对错已经不重要,路上牺牲这多。
归根结底,他只是想和茧绥在起。
总是如此,在无数次欺骗与逃跑中,兜兜转转,他们又回到这里。
茧绥也觉得很神奇,他忽然不再害怕,可能因为这栋房子空,从前人都不见。
只有他和岑骁渊,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“疼。”Alpha又凑过来,按住茧绥手下、下,比方才更用力地揉自己侧腰,让茧绥手指陷在那段坚实肌肉里,想撤开又撤不开。“你不治好,会直疼下去。茧绥,听你话,把那两个人弄出A区,报答呢,你要怎报答?”
茧绥该感到危险,岑骁渊从来都是这样,只懂在疼痛中生长,即便态度软化,也善用胁迫方式讲自己索求。
阁楼上有医药箱,所有东西位置摆放,都和茧绥离开那年大差不差。
被关起来时他都没有好好看,如今里里外外走圈,更加印证自己内心想法。
岑骁渊腰侧确实留下道青紫淤痕,不知是何时撞在哪里,茧绥问,Alpha只说自己忘。
阁楼灯散着淡淡光晕,茧绥要仔细看,才能找准那道淤青位置。这和Alpha从前受伤相比根本不值提,他巴掌按在岑骁渊伤处,说:“给你揉揉就好。”
岑骁渊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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