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骁渊按住茧绥的后颈,加深这个吻,手臂抵在Beta的脊背,两个人靠得更近。
这下不止是心跳,他用整个躯体包裹住茧绥。
Alpha不该将自己的腺体,bao露
岑骁渊没有吭声,握住茧绥的手腕,按在自己炽热的胸膛上。
掌心下的心跳有力,充满勃勃生机。
茧绥歪过脑袋仔细瞧,瞧不出个所以然,Alpha身上没有明显的创伤。
江家的人并不敢朝岑骁渊动真格,一旦出事,便是两家的纠葛。今晚岑骁渊闹出的动静已足够大,岑家必然要出面给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但这显然不是当下岑骁渊需要操心的。
曾经这里是岑骁渊的住处,岑家一处落于深山的宅邸。
四下无人,走廊里也是漆黑一片。
茧绥逃跑之后,韶航被关,岑绮露命人将宅子上上下下搜查了一番,也未能发现这处暗道。
既然笼中的雀已不在,余下的“装点”也就没有必要。
很快,宅邸的人撤走,房间空荡,又成为一座废宅。
穿过茂密的树林,沿着黑漆漆的地下通道一路向前。
茧绥的脚底打滑,被Alpha一把拽住衣领。
“小心点。”岑骁渊说,“这几天下雨,这里太潮了。”
那盏老式的煤油灯出现在岑骁渊手里,闪着微弱的光,照亮前面的路。
岑骁渊走在前面,为了防止再摔倒,茧绥拽住Alpha的衣角。像少时那样。
“你伤到哪里了?”茧绥用另外一只手去抚岑骁渊的眉眼、鼻梁,一一划过,还在认真仔细地瞧,"是眼睛疼吗?"
“你亲一下我就好了。”岑骁渊说。
月色轻盈飘落在头顶,一个在暗处,一个在晦暗的光里。
茧绥好似当了真,捧住Alpha的脸,吻下去,主动伸了舌,小狗一样地舔*,把闭上眼睛了,眼睫颤颤的,睁开眼又要自己不躲闪,“那现在好点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月光透过穹顶的透窗洒落下来,茧绥抬起头,冷蓝的月光正好落在他的眼睛上,打出精致的长方形小框,将他眼底真实的瞳色照亮。
明明身体已经很疲倦了,脑子却无比清醒。
一转头,Alpha在大堂内明目张胆地脱衣服。
西服外套在跑路时已经脱掉了,剩下里面的白衬,将alpha的身形勾勒,现在干脆连扣子也解开,露出精壮的胸腹肌、陈年的旧疤痕,随着月光、随着呼吸起伏。
“你伤到哪里了?”茧绥主动上前去问。
“这条暗道是从前就有吗,我怎么从来不知道?”
“……不,是你走之后才有的。”
未能想明白其中的意思,岑骁渊已经停下来。
“到了。”
他们又回到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