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嘴角抽搐:“还没脱呢。”
白涧宗冷漠道:“不用脱也能看出来。”
燕折真想扑上去把白涧宗裤子扒下来说们比比,看到底谁小!奈何他暂时没这个勇气,只能忍。
不过看这意思,裤子是不需要脱。
尽管耳根通红,他还是若无其事,本正经地解释之前为什拿白涧宗说骚话:“您拿当借口不和哥订婚,拿你气气哥也没
燕折颤颤巍巍地问:“燕颢和您告状?”
白涧宗冷笑。
燕折也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,想到个可能性顿时有些崩溃,连敬称都顾不上:“你监视?那是燕家,你怎监视?监控?还是录音?这是违法!”
“倒是想看看你有多翘。”白涧宗答非所问,命令道:“裤子脱掉。”
“……这是个人隐私,只能给喜欢且同样喜欢人看。”燕折羞愤挣扎,“白先生,请您自重。”
燕折感觉认知受到冲击,叼着苹果不敢动。
“放心,没下毒。”
听出白涧宗语气中嘲讽,燕折三两下嚼完苹果,面无表情。
麻蛋,这喜欢快装不下去。
白涧宗操控轮椅,朝房间另边走去,幽幽道:“听说你屁股很翘?”
肉放到口中咀嚼,视线直盯着燕折,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人,倒像是在看下饭菜。
燕折:“……”
他撤回之前对白涧宗怜爱,书里描述点没冤枉白涧宗,他真有大病!
但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:“等买新手机,绝对第时间把钱转你。”
“最好是。”白涧宗示意保镖,“给燕小少爷松绑。”
白涧宗油盐不进:“脱不脱?不脱找人帮你。”
“……”
燕折眼闭,心横,脱就脱,又少不几块肉。
小心长针眼,狗东西。
他双手刚碰上裤腰,就听白涧宗道:“翘没看出来,小是真小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燕折两眼黑——今早噩梦成真。
人果然不能干亏心事,报应迟早要来。
可这话不是他在自己房间里气燕颢说吗?白涧宗又是怎知道,他有天眼?
白涧宗正好处于房间阴影里,明暗交错光线落在他身上,阴森森:“都对你屁股爱不释手,玩玩绑架小情趣有什问题?”
绳子脱落在地,给燕折四肢都留下大小不红痕。
燕折揉揉手腕,犹豫下,委婉道:“您下次有事找,直接说就好,突然这样怪吓人,现在是文明社会,绑架是——”
“什绑架?”白涧宗赏赐般、将苹果最后片塞进燕折嘴里,“这不是们之间情趣吗?”
情趣两个字咬得格外重。
“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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