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他灵光闪:“是手机坏,不是故意晾着您好友请求——”
白涧宗盯着他,半晌拉开距离,给另只手上苹果削个皮。
燕折蓦然松口气。
白涧宗懒散地靠着椅背,切下块苹果
“……”
嗯,果然,等燕折完全适应光线,就对上白涧宗阴冷视线。
燕折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害怕,默然半晌,他委婉道:“白先生,犯什事?”
“不是说找你约会?”白涧宗阴恻恻道,“满足你啊。”
“……”
燕颢会不会看在多个舔狗份上放过他……
不行,骨科多少有点炸裂。
燕折脑子乱很,腿部肌肉紧张得有抽搐,他咕哝句:“绑太紧。”
话音刚落,旁边绑匪就给他绑松些。
“……?”
给他买个手机也不是不行……今天脑子里可能进水。
“会回来买手机。”燕折认真承诺后,才转身离开。
结果出门店刚转弯,个麻袋就从天而降套中他脑袋,紧跟着就有人用麻绳束缚住他手脚,抗在肩上扔进某辆不知名车里。
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,燕折连呼救机会都没有。
完,遇上专业绑架。
燕折有点毛骨悚然,这不是他抓到燕颢和苏然偷情时随口说话吗?白涧宗怎知道?
燕折被绑在椅子上,其实要比坐在轮椅上白涧宗高点。于是当白涧宗靠近时候,温热吐息便喷洒在他下巴上,痒得不行,他本能地缩起下巴,也不敢低头看,只有白涧宗黑长睫毛落在余光里。
白涧宗手里拿着把刀,贴着燕折头皮转半圈:“真想撬开看看里面装都是什。”
燕折寒毛都立起来,自己犯什滔天大罪,让白涧宗想挖自己脑子?
他头皮发麻,危急时刻,大脑飞速转动,冷汗跟着从额角滑落,滴、两滴……
还怪贴心。
路上颠簸许久,燕折在两小时后下车,被人抗着进某个房子二楼。
片刻后,他被放在地上,绑他人按住他肩膀,示意他坐下,身后有把很硬椅子。
屁股刚接触凳子,就有人摘下他头套。光线有点刺眼,燕折不适地眯下眼睛,模糊看到对面坐着个人。
对方坐在轮椅上。
是燕驰明还是燕颢?
如果是燕颢,他真刻都等不,这就要杀人灭口?
别人重生都是顺风顺水,如爽文样开挂,他倒好,刚活两天就要挂掉,多少有点窝囊。
等会儿要是见到燕颢,放下尊严好好道歉会有用吗?
还是悄悄跟燕颢说,其实这些年讨好你男人们,并不是喜欢他们,而是喜欢你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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