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搁台面上就行,”贺琦年走过去说,“你都用手洗啊?”
盛星河:“废话,不然用脚洗吗?”
贺琦年抬手戳戳,“你身后有洗碗机。”
“……”盛星河说,“说你们家为毛还买只这小冰箱。”
贺琦年全然不顾形象,仰头哈
比方说,在他告白时候。
贺琦年起身时才意识到自己今晚是真喝多,红酒后劲下全冲上来,他差点儿没站稳。
他双掌撑在桌面,神情恍惚,好会才听见盛星河声音。
“你没事儿吧?”盛星河放下碗筷搀扶着他,“送你上楼休息?”
贺琦年摆摆手,“去洗把脸,有点热。”
盛星河留意到锅子里水位线在不断下降,盘子里东西都吃得差不多,就锅里还飘着些菜叶和鱼片。他找到开关,旋转到红灯熄灭。
菜叶子静止,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。
桌上几听雪碧都空,只有贺琦年杯子里还剩点儿,盛星河觉得口渴,仰脸,全都喝光。
“你把都喝完,喝什?”贺琦年小声嘟囔。
“去给你烧点热水。”盛星河说。
给你吃个鹌鹑蛋,吃啥补啥。”
“……”
盛星河不怎能喝酒,就刚开始喝两杯,剩下几乎都是贺琦年喝。
贺琦年喝酒并不上脸,好几瓶下去神色如常。
盛星河以为他还挺能喝,直到他说话开始反反复复,还结巴。
贺琦年从来没喝醉过,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极限酒量是多少。
今天这种感觉是他生平第次体会。
体温上升,晕晕乎乎,头脑发胀,看出去东西都开始打转,有点像是跑完10公里躺在草坪上看天空时那种感觉,身体和意识都不像是自己。
等他从卫生间出来时,桌面上锅碗瓢盆已经清理得差不多。
盛星河洗好锅子,抬眸问:“这玩意儿搁哪?”
“不用,厨房那个是直饮水,你帮接点就行,”贺琦年把杯子推给他,“谢谢。”
盛星河接完水,开始收拾桌子残局。
贺琦年边喝水边拽拽他胳膊,唔唔唔好几声,好不容易咽下去说:“来就行。”
“吃人嘴软,今天来收拾。”
贺琦年在想:你要是在别时候嘴也可以软点就好。
“那个,那个那个……”贺琦年抓耳挠腮,“哎刚想说什来着,哦对,那个鹌鹑蛋,你要多吃点,对身体好。”
盛星河:“……”
贺琦年试图去夹鹌鹑蛋,但发现怎夹都夹不稳时,面部表情有点凝重,“不可以乱动听到没有!?不然哥哥可要生气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彻底傻。
盛星河扶着脑袋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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