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蕴看向正在和假耗子玩得不亦乐乎法典:“那怎办,又不可能把它分你
本来都已经收拾好情绪,结果听到这句,唐蕴鼻子开始泛酸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匡延赫说。
“嗯,”唐蕴很客气地说,“谢谢。”
又沉默好会儿,匡延赫忽然问:“什时候能见见法典?”
“啊?”
很快匡延赫又打来第二通,第三通,好像唐蕴不接话,他会这样直打下去。
唐蕴最终还是接起来,问他怎。
“吃过饭吗?”匡延赫问。
明明才分开十几个小时而已,唐蕴却觉得这声音好像是从遥远过去传过来,是曾经那个对他很有耐心匡延赫在说话。
“正在吃。”
里,曾经经验都失效。
“你不舍得话来帮你删。”梁颂气呼呼地说,“今天是你生日,这重要日子,他都没点表示,就是默认分手啊,你还在乎他干吗?对不对?人要往前看,不能在棵树上吊死。”
唐蕴眼睁睁地看着梁颂解锁他手机,点入相册。
凡是和匡延赫起,他都放在个单独相簿里面,所以梁颂下就看见,选择全选。
正要按下删除,手机忽然响。
“已经习惯和它起睡,你昨晚把它带走,睡不着。”
“……”唐蕴觉得很荒谬,“可是典典是猫。”
“你忘记吗?你把它分给,它有半属于。”
唐蕴这才猛然想起来协议事,可现实哪有真赠与抚养权这说,他们协议属于无效协议,法庭根本不可能认可。
“你是律师,怎能出尔反尔?”匡延赫口气不像在开玩笑。
接着是长达分多钟沉默,匡延赫应该在办公室,又或者是卧室,因为那边太安静,静到唐蕴能听见他均匀呼吸声,还有他含住香烟,缓慢吞吐动静。
唐蕴夹剩下半个饺子,小声咀嚼,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对他毫不在意。
他只手握着手机,屏幕长时间贴着耳朵,微微有些发烫,不过很快他就发现,发烫并不是屏幕。
唐蕴接到梁颂递来白眼,放下筷子说:“没什事情话,先挂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匡延赫用带着歉意口吻说道,“在你生日时候,把你弄哭。”
是匡延赫头像。
“妈呀!”梁颂像被百度开水烫到似,手抖下,手机在他手心里弹起又落下,险些摔地上。
最主要当然还是心虚,他才刚骂完人,这电话就来,好像匡延赫把第三只眼睛放在家里似。
真诡异!
唐蕴犹豫不决,不确定要不要接,接也不知道该说点什,于是按静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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