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删掉他照片啊,难不成留着怀念啊?”梁颂本来也不觉得匡延赫是个什好东西,强势独断,脾气又燥,唐蕴跟着他就只有吃亏份,“你只有把关于他切都清空掉,才能更快地忘记他,然后重新开始。”
唐蕴也清楚这点,但是要他删掉照片和视频,是真舍不得。
他猛然意识到件事:他和前面三任男友提出分手后,都是第时间清空全部回忆,拉黑通讯录,有种“终于不用再纠缠”解脱感。
然而到匡延赫这
搞不好匡延赫盼这天已经盼很久,先前那半个月才会故意冷落他,等着他主动开口提分手。
会吗?
可是如果真是这样话,匡延赫又为什要和他起规划蜜月旅游,甚至提前订好那边海景酒店。当时匡延赫眼里期待,不像是装。
“你是不是又在想他?”梁颂见他眼神直愣愣,凑过去打个响指。
唐蕴回过神,咬半个饺子,缓慢地咀嚼。
你这也不是第次失恋,都失出经验来,过阵子就好,别把身体给搞垮。”
唐蕴横他眼,埋怨道:“你会不会安慰人啊!”
“那说是事实嘛!”梁颂和他并排坐在地毯上,后背靠向沙发,副老神在在模样,“情情爱爱都是小事情,他又不是你衣食父母,没他你也死不。”
道理唐蕴都懂,他已经不是十七八岁少年人,不可能因为失恋就抑郁,觉得人生无望。他有理想,有目标,有存款,有工作,对生活抱有期待,只是想到在漫长岁月里,都没办法和最最心爱人在起,他还是感到很难过。
就像赶海时捡到漂亮贝壳,在暮色降临时归还大海。
“这样,”梁颂说,“教你个办法啊——你现在就想些他缺点,比如他睡觉时候丑态,他坏脾气,他凶你样子。”
唐蕴照着他方法去做,最先想到就是匡延赫那天自己睡过头,责怪他没有及时叫醒他,后来又是匡延赫那久冷落。
是挺来气。
梁颂继续说:“然后你再把手机给。”
“干吗?”
他只短暂地拥有过它们,却要用漫长余生来惦念。
梁颂见他这伤怀,想尽办法安慰,先是上网找些心灵鸡汤,但这些内容对唐蕴完全不起效,于是就想着转移他注意力。
“要不晚上带你去酒吧嗨皮下,多看看年轻小帅哥,兴许你就没工夫想他。”
唐蕴觉得自己大概是疯,第反应竟然是去酒吧话匡延赫会生气,随后才想起来,匡延赫现在已经不在乎他。
他都回家这久,匡延赫既没个消息也没个电话,显然很赞成他分手提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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