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招不是每次都管用。”
“那要做到什程度你才愿意相信呢?”唐蕴声音沙哑,瘫靠在沙发边。
嘴唇被津液打湿,使得伤口更为明显,不知是因为反复干呕还是真受尽委屈,匡延赫再看向唐蕴时,只觉得他眼里蒙层水雾,眼尾通红,像要落泪。
沙发,像匡延赫平时在床上亵玩他那样,右手最长两根手指猛地伸进口腔,抵着湿软舌根,用力向下压。
几乎是瞬间,他打下干呕,嘴巴受过伤,股血腥味直冲脑仁,但是什都没吐出来,他闭着眼,指尖又顶进去些,肠胃骤缩,整个人不适地发抖,晕眩感随之而来。
匡延赫连香烟都没来得及放下,冲过去把捉住他手腕:“你还来真啊!”
唐蕴倔劲上来,胳膊肘甩将人顶开,更用力地抠进喉咙深处,被匡延赫像捉小鸡样把揪住后颈,攥紧手腕。
“疯啊你?谁让你催吐?手给……唐蕴!听到没有!”
两股力量像情绪样对峙。
最终,还是唐蕴落下风,脱力般跪坐在地毯上,喉结滑动,任由匡延赫替他擦拭湿漉黏腻手指。
“不是你让证明吗?”
手腕被松开后,唐蕴趴在匡延赫大腿上,边打量着匡延赫脸色,边去解他腰间皮带扣。
匡延赫制住他手,望向他目光有点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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