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跪下来舔他大甜品。
“好,你等着!”
只脚勾过茶几边垃圾桶,唐蕴近乎绝望地跪在地毯上,单手撑住
匡延赫没说话,双唇裹入烟嘴,小簇火苗嘶嘶啦啦点燃烟丝,很快熄灭。
法典在猫窝里睡大觉,客厅里鸦雀无声,安静到唐蕴能够清晰地听见火苗灼烧烟丝声音,滚烫,像是要烧进他心里。
他觉得自己真好没用,在这种针尖对麦芒时刻,竟然还会发自内心地觉得匡延赫抽烟样子好性感,好想像以前那样,不顾切地扑过去吻他。
“他粥,你真没喝?”匡延赫忽然问。
“真没有!”唐蕴在这个问题上,腰杆挺直,眼神坚毅,“哎哟,都说,连放都没有把他放进来,你怎就不信话呢?”
要证明自己清白,就像要证明他没吃过屎那难。
“为什会突然跟踪你?”匡延赫把手里矿泉水竖在茶几上,坐进沙发。
“不知道,”唐蕴不敢离他太近,怕传染,于是坐在字沙发旁边懒人沙发,当匡延赫眼神射向他时,他内心其实有那点儿心虚,“白天去医院处理肇事案,碰上他。”
“之后呢?”
唐蕴略过嘴巴受伤意外,像个受审嫌疑人,脸诚恳地交代“案情”。
匡延赫说:“因为进来就闻到他身上香水味。”
“你鼻子有问题,”唐蕴委屈极,想起电影里剖腹验粉情节,“要不然现在就剖开肚子,看看里面是不是就隔夜菜?”
匡延赫拿起桌上遥控器,打开电视机,不打算理会他样子。
唐蕴感到阵恼火,明明他已经和沈记恩交代清楚,可男朋友却怎都不愿意信任他,搞得好像他做什都是错。
剖腹是不可能剖腹,但这口气是定要争取,等到证明自己清白,他定要让匡延赫低下头来跟他道歉。
“之后就回家睡觉,醒来发现头晕晕,体温有点高,怀疑阳,就给之前约个客户发条消息,跟她说明下情况,但当时吧,脑袋晕乎乎,就记得她和有过段十几二几秒通话,谁知道……”
匡延赫冷笑声,替他接下去:“谁知道短信就跑到沈医生手机上。”
“啊……”
在这点上,唐蕴自知理亏,赶忙用消毒剂喷喷自己手机,擦干净之后递给匡延赫,“这里面有证据,他们两个通话记录离得很近,通话时间也差不多,给记错。除跟客户请假,真没有发其他东西。你检查嘛!”
匡延赫却没有点要检查意思,甚至连拿都懒得拿,唐蕴尴尬地把手收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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