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真过去。”段灼低头,在心中叹气,“你没经历过,所以很难理解,有些事情会被淡化,但不会被以遗忘。就像小岛上人,他们永远记得爸段志宏是个毒贩,是毒王儿子。”
“不管别人怎想,你在这就是清清白白,没有什会影响们之间感情。”
段灼被他这句话戳到,心软成滩水。
“那是不是可以这理解——”蒋随眯起眼,语调上扬,略显轻佻,“你是不希望们之间有什隔阂才不接受帮助?”
段灼鼓鼓嘴,庆幸有夜
“嗯?”
蒋随停下脚步,脸严肃地问:“你为什接受教练帮助,却不愿意接受。”
“你听得到们讲话?”段灼很讶异,他记得和王野聊天时,是把门拉上。
“隔音又不好,倒垃圾时候听见两句。”蒋随斜眼睨他,“别转移话题。”
蒋随问题很有难度,段灼犹豫几秒,组织好语言:“因为你和他不样,你是学生,他是教练。”
忘还是其他什原因,王野直没改。
冲那端人“喂”声,王野转身,不急不慢地走出厨房。
“在学生家里吃饭呢。”
他接电话果断,语气也温和,段灼能感觉得到他俩关系比先前缓和许多。
这通电话持续大约十分钟,王野从阳台走回客厅坐下,吃两块段志宏削苹果,夸很甜,不过段灼觉得让他感觉到甜应该不是苹果。
“可们能给到帮助是样。”
昏黄路灯将人影拉长,段灼静默看着它们,手指动,便触碰到蒋随影子,像是彼此勾着小指。
“只是有点害怕。”段灼抬头,实话道,“虽然叔叔阿姨看起来非常温和,亲切,对也很好,但不认为有家长愿意让自己孩子和毒贩儿子成为朋友。远离危险物品,危险人,这是生物本能,从小就是被人这讨厌过来。”
听到最后这句,蒋随心脏阵抽疼,即使之前已经有类似猜测,但从段灼口中说出来,难受叠加许多倍。
“可你不是什危险人啊。”蒋随几乎脱口而出,“你爸现在出狱,人生重新开始,过去也都过去。”
因为他自己也吃块,感觉有点涩。
“好撑啊……”蒋随瘫在沙发里揉着肚皮,用膝盖碰碰段灼,“散步去吗?想消消食。”
段灼抬手看表,距离他上班还有半小时,但……他看着蒋随充满期待眼神,决定请会儿假。
回家时太阳还没完全落山,这会儿出门已经暗得看不清彼此五官。
并肩走出小区,直安静蒋随忽然开口:“有个问题想不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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