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,”匡正在桌边坐下,等他过来起吃,宝绽脸有点红,怎掩也掩不住,应该是记着昨天自己借酒撒娇醉态,匡正端起芝麻粥,故意逗他,“们宝儿脸怎,来,哥看看。”
宝绽不过去,撇着嘴嘀咕:“就该饿着你,”他把咸菜碟放在桌上,“屁股现在还疼呢。”
匡正含着粥,听见“屁股疼”三个字,差点没喷,反应过来是指昨天打他那下,无赖地说:“不至于吧,就碰碰皮儿。”
“特别大劲儿,”宝绽装得严重,哎哟哎哟坐下,“都红。”
“你看?”匡正老不正经地冲他笑,“会儿哥给你瞧瞧,红揉揉就好。”
。
“哥……”宝绽叫,漆黑夜色中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涨红脸,“醉……”
他醉,像是为接下来要做事找借口,果然,匡正嘴上热,被软软地碰下,接着,有什湿润东西,只那点点,大概是舌尖。
匡正从头皮到尾椎骨全麻,情急之下,狠狠给那小子屁股下,挺大劲儿,打得宝绽哼声,不敢动。
“睡觉。”匡正声音冷冰冰,双手却带着温度,把他揽到怀里,宝贝地搂在胸口上。
这是他第次跟宝绽开“看屁股”这种玩笑,无心之言,宝绽却像拿炭火烤,整张脸唰地变色,从粉红转深红。
那抹红晕,让匡正再次喉咙发紧:“宝儿,那什,说错话……”
宝绽强绷着脸,打断他:“吃饭。”
这顿饭有点尴尬,草草吃完,匡正把碗泡进水槽,上楼去换衣服。今天他穿件深蓝色毛呢西装,铂金袖扣配素面领带针,头发松松拢起,戴副银边眼镜,羊毛大衣笔挺地垂在膝盖下,皮手套握在手里,在门口等宝绽出来。
宝绽也是西装大衣,
幸好有酒精,睡意虽迟,但始终会到,再睁开眼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不怕冷鸟儿在林间穿梭,招呼同越冬伙伴。
匡正眼前是宝绽凸起锁骨,还有松垮衬衫领子,他盯着那片薄薄衣领,知道自己不应该,宝绽不是女孩儿,没什可看,但还是忍不住,挑起那片棉布领边,往里瞄眼。
只眼,他就感觉不好,放开宝绽急着下床,“嗯……”宝绽揉着眼睛醒来,把脸埋在他躺过地方,蹭蹭,“哥?”
匡正在洗手间,放着淋浴,应该是没听着,宝绽恋恋不舍地下床,走两步,屁股有点疼,他揉揉,把沙发上枕头抓起来,放到匡正床上。
匡正收拾利落下楼,饭已经端上桌,宝绽系着围裙在厨房那小块地方忙碌,听见他声音,没回头,只是把家里仅剩点芝麻倒出来,撒进他粥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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