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躺在空荡荡床上,有点睡不着,他遍遍回味刚才和宝绽点滴,那小子不知道自己在玩火,他想要只是个吻,却没想过这个吻对匡正来说是引线,而亲吻之后那些东西,他又给不起。
果子还没熟,就不要摘,匡正想,摘只会尝到酸涩。
这时门外有脚步声,他撑起身,见门口黑黢黢,有个抱着枕头身影:“哥,”是宝绽,他轻声问,“能跟你起睡吗?”
匡正愣在那儿,大半夜,两个互相喜欢人睡到起,容易擦枪走火。
“……”宝绽心虚地说,“做梦。”
,在些宝绽看得很重事上,他确实是个禽兽。
“你准备好驯服这头禽兽吗?”他问,像是玩笑,又像是真。
这些话放在平时,匡正绝不会说,今天是醉,说什都不要紧,说什都不用负责任,正因为如此,他才选择说这些话,而不是做另些事。
他对宝绽爱自认为真挚,不需要、也不该靠酒精来激发,次酒后放纵痛快算不什,这种痛快他尝过太多,根本瞧不上,他想要是灵肉合,是过个三十年五十年回忆起来都被幸福涨满美好。
“乖乖,去睡觉,好不好?”
他上床还不到个小时,怎可能做梦,但匡正没戳穿他,怕他冷,纵容地向他敞开被子:“来吧。”
宝绽摸黑走进去,把枕头放在窗下沙发上,撅着屁股爬上床,那大地方,他非往匡正怀里躺,是这个温柔“禽兽”,他那句“哥喜欢你”,给他勇气。
即使清洗过,两人身上仍带着酒气,脸贴着脸,温热呼吸擦过彼此嘴唇,宝绽穿着老头衫和大短裤,在匡正怀里不老实,这动动那动动,嘴唇似有若无擦着他下巴,暗示也好,引诱也罢,让他心痒。
“别闹,睡觉,”匡正把他往外推,“明天天会。”
宝绽死扒着他,牛皮糖似又软又甜,他们很久没在张床上睡过,匡正不知道该把手放哪儿,放哪儿好像都居心叵测
慢慢,宝绽松开他,垂着头看不见表情,只能看到衬衫领口露出来截皮肤,粉白色,有细腻光泽。
匡正架着他去洗手间,拧开水龙头,伺候小孩似给他洗脸、擤鼻子,然后把热毛巾敷在他脸上,慢慢地揉。
静谧夜,安稳怀抱,匡正忍不住说:“哥喜欢你,”隔着湿润毛巾,他在宝绽嘴上轻啄下,稍纵即逝,“别急,们慢慢来。”
宝绽茫然地动动,根本分不清这下是手,还是嘴唇。
匡正送他回卧室,看着他把衣服换好,给他掖掖被子,带门出来,十二点,他关掉客厅灯,上楼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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