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轻舟愣,忙乖顺地往他怀里拱道:“不是,码归码,是掌印冷落太
殷淮自东厂回到焰莲宫时,静悄悄片,他气息沉几分,随手点个宫人冷声问:“陛下没回来?”
宫人低头不敢直视殷后:“回,陛下说在房中等贵妃,贵妃回来直接回房即可。”
殷淮面色稍缓,不知齐轻舟卖什关子,径直走到后堂,门开,双目黑瞳微缩。
玉锦绸被堆叠宽阔明床上,帐绡扎起,览无余。
赤身裸露青年被拷在床头,漆黑长发披落,皮肤在烛火下白得发亮,脊背玉挺,细腰修腿,纤细腕骨与踝骨上系铃铛,人动,叮当作响。
爱与暖为生。
明知那个人不过是帝王手中把剑而已,自己也像只孤狼遇到同种类野兽般即刻竖起耳朵与寒毛。
他从来不允许别人在齐轻舟心神占据过多分量,信任和倚重也是情感中种,即便无关风月,他也死守防线,绝不允其与日增重。
齐轻舟心思留给这个世间别人事物差不多就行,绝大部分是要放在他身上。
说起来这种偏执狭隘占有欲也是齐轻舟亲手点点宠起来,在起这些年他恨不得颗心全掏出来放殷淮身上,殷淮对他亦然,平时将齐轻舟宠得毫无原则。
齐轻舟抬起眼看过来那瞬,像只无害脆弱幼兽,纯稚勾人不自知,殷淮瞬间被那样纯净信赖、毫无防备眼神击中,失瞬神,沉下脸,快步走过去,怒意隐现:“谁绑?”
齐轻舟连忙爬过来抱住他腰,柔软侧脸蹭在他肌肉坚实腹:“自己给自己绑。”
殷淮面色缓下几分,垂眸,伸手摸他颊腮。
即便是宫人,他也不愿意这个样子齐轻舟被窥去。
殷淮瞥到床边列排长长瓷盘,各类情趣用品应有尽有,缅玲、玉*、铜针、银链……材质贵重,雕工精致,殷淮眉棱挑起,力气有些大地捏住齐轻舟下巴,目光沉沉:“殿下来这招?”
浓烈炽热情感随着年岁越淀越深,仿佛有层坚固结界将两人严实围装外人窥不进丝隙。
而这次,殷淮已经明确告知过齐轻舟这件事甚至比与别国交战更重要,影响不只是时国力盛衰,更关系着大齐几代昌繁,齐轻舟却仍是偏向由那乳臭未干小子领兵开探。
这份君恩与信赖过重,在这个世间上,齐轻舟不应该对任何个他以外人怀有这样信任,那个人何德何能能够拥有。
齐轻舟将自己关在御书房,烦躁地吩咐已是御前大掌事宝福:“去,宣柳将军进宫。”
当日下午,圣上与柳将军闭门议事,闲杂人等皆不得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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