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人犯难:“公子说,若是大人不见,他便滴水不喝,等到大人转变心意为止。”
殷淮温柔眉目闪过丝阴鸷:“告诉他别太把自己当回事,再闹今夜就送他去王府。”
等宫人退下,齐轻舟没穿鞋脚轻轻踩下殷淮膝盖:“王进真会为个江上雪背叛丞相?还有,那老狐狸最近给皇上使什迷魂计?”
殷淮将瓣果肉塞进他嘴里,顺手擦走他淌到嘴角果汁:“无事,臣逗着他
殷淮也不是非要他现在马上就想明白,有这个意识就可以,于是转个话题:“臣饿天,殿下发发好心,陪臣再用些点心可好?”
齐轻舟撬不开他金口,自己时半会又想不明白,脑子乱,不甘心又别无他法,发气似踢开被子,霍然直起身,顺势跳,扑到殷淮身上。
殷淮被他撞得连退几步,将人紧紧搂在怀里,兜住他屁股。
齐轻舟也不下地穿鞋,顺杆上爬,两条细腿缠住他精窄细腰。
殷淮沉沉发笑,抱着他往屋外走,齐轻舟使坏,两腿夹,趾高气扬指使他:“给剥个果子。”
,素衣裸足,颇有点闺房之乐意思。
齐轻舟垂着头:“嗯。”
殷淮帮他将散开发丝挂到柔软耳朵后,捏捏,温声询问:“那殿下又是为何要在意?”
齐轻舟怔,抬起头,神情疑惑,黑圆眼睛里闪过丝迷茫:“……不知道。”他只知道这不是他想要回应。
殷淮精明又洞悉人心,自然知道他想听是什,齐轻舟想要是他表态,想要自己跟他说他是特别,其他人再才貌惊绝也比不上他在自己心里地位。
殷淮掐把他腰:“殿下不是吃不下?”
齐轻舟痒得跟只猫儿般呲起牙来,双足也不安分地晃荡,伸手去摇殷淮脖子:“现在要吃!!”
殷淮只得将他放到自己腿上坐着,给他剥好,有宫人来报:“江公子求见。”
齐轻舟笑着看殷淮。
殷淮剥着橘子,头没抬起,神情专注,动作优雅:“不见。”
可是天底下哪儿那便宜好事,关系不明忠诚,暧昧不清溺宠,他是可以给齐轻舟,可他也要齐轻舟想明白,他到底是为什对自己生出这样多占有欲。
殷淮狡猾,也足够有耐心,没有像往常样哄他,而是循循善诱:“殿下若不知道为何在意,那臣也不知道如何解殿下心结。”
齐轻舟还是没有听到自己想听话,有些失落,又有些慌张,半垂着头,思考模样。
殷淮点不心软:“殿下可以慢慢想,但自己想要什总归要自己想明白,您说是不是?”
齐轻舟半边身体靠着他,恹恹地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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