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”乔毓指
指地图
角，道：“在这儿。”
皇帝不可避免露出几分遗憾，皇太子也有些惋惜
乔毓建言道：“圣上或许应该从这儿入手。”
“天下哪有愿意杀死孩子父母？无非是没有法子罢，”皇帝也是人父，说及此处，颇为感伤：“民生凋敝，土地收成弱，生也养不起，只能如此。”
杀婴这种事情自古有之，大名鼎鼎孟尝君便险些被父亲杀死，原因居然是他出生在五月初五，不吉利。
当然，因为这种缘故杀婴毕竟只是少数奇葩，更多人确是因为无可奈何。
皇帝轻叹口气，又问乔毓：“后世人对此可有什
办法吗？”
转衰，却不知战乱之后，还能剩下多少。”
确，乔毓心下微黯，那场巨大混乱之后，九千万人口遭到腰斩，只剩五千万左右。
剩下那些人呢？
没。
人没有必要为还没有发生事情嗟叹，皇帝并不在这上边儿过多感慨，又道：“那时候，朕是如何鼓励生育，促进人口增长？”
“杀婴无非是因为无力养活，若是百姓生活富足，粮食丰收，便不会再这样。”
乔毓想想，道：“
觉得，人口想要增长，其实要满足两个条件。是天下太平，没有征战，二是能吃饱饭。”
她指指地图上南方地区，道：“相较于北方，南方其实更适合耕种，气候适宜，雨水也充沛，水稻能两年三熟、年两熟，再好些地方，年三熟都有，对此没有经验，圣上或许可以派人前去种植，验证下这说法。”
“还有，”乔毓继续道：“若干年之后，群辫子头建立王朝，人口突破亿，正是因为从海外引进高产作物。那几种粮食不挑地，种下去就能长，收获多，养活人自然也多……”
她说缓慢，皇帝与皇太子听得聚精会神，见她停住，迫切道：“那几种高产作物来自哪里？海外，难道是倭国？”
“无非就是减轻徭役，鼓励寡妇再嫁，生男则授田百亩，其中二十亩为永业田，算作他私产，又规定男女成婚年岁，”说及此处，乔毓呆下：“十六，还超岁。”
卫国公失笑道：“无非是交些人头税罢，无妨。”
“早生孩子其实不好，对孩子对母亲都是如此，”乔毓通晓医术，轻叹口气，道：“不过国事如此，也没办法。”
她所说那些法子，早在皇帝即位之初便开始实施，听到并没有什新鲜内容，不禁有些失望。
“听人说，民间溺婴之风不改，户人家若有两三个孩子，再生下来便会溺死，尤其是女婴，长此以往，男女失衡，想生孩子也生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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