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皇帝斜她
眼，道：“后来呢，高句丽灭国
吗？”
乔毓挺起胸脯，指皇太子，颇有些与有荣焉之感：“
外甥灭
！”
皇帝看皇太子眼，神情中有些不易察觉欣慰，也没再就着这个话头问，将时间记载下来，道：“除此之外呢？你说贞观盛世，万国来朝，想必其时大唐国富民安，远非现在可比，具体是怎
做？”
“这说起来可就多，”乔毓掰着手指头数，道：“兴修水利，开垦荒地，鼓励生育、农桑，大唐逐渐恢复元气，这是其；军事强盛，建立安西四镇，扫平前往西域道路，丝绸之路再度昌盛，这是其二；最后，便是商业发展……”
皇帝将她所言记录，最终停笔时，已近万言，他对着所录文字细阅遍，又问皇太子：“你都听清楚？”
帝执笔，锋锐眉梢挑，道：“你说朕曾经开创盛世，那时候，朕是怎做？”
乔毓被他问脑袋有点懵，略微思忖，语气中流露出几分钦佩来：“你做很多……”
“那便叫朕来问，你慢慢答。”皇帝并不因此自矜，提笔蘸墨，道：“行政上有变革吗？国策有哪些？”
“圣上登基之后，便以三省六部分权，又选贤举能，广开言路。战乱之后人口凋零，民少吏多，朝廷便组织裁撤冗官，轻徭薄赋，鼓励农桑。”
这些都有些笼统，乔毓顿顿，又道：“此外，又对府兵制、均田制与科举进行改革，又以均田制为基础，推行租庸调制，节制力役征发，不夺农时……”
皇太子正色道：“是。”
皇帝便将那些纸张摞起，珍而重之握在手里，向乔毓道：“朕即位之初，大唐不过二百三十万户，你所说贞观盛世，又有多少户？”
乔毓道：“约有三百六十万户。”
皇帝微微蹙眉，乔毓又道：“厚积而薄发，等到所说那个龟孙……啊呸，是说那位天子在时，共计有九百万户，人口约有九千万之多。”
皇帝不喜反忧：“你也说后来遭逢大乱，大唐由盛
她说时候，皇帝便提笔记录，乔毓说完之后又过会儿，他才慢慢停笔，对着纸上内容看会儿，道：“万事有利有弊，这些策略有独到之处，想来也有所疏漏，后世人应当有所总结。”
乔毓有些钦佩，点头道：“确实有。”
皇帝却没有急着问，又道：“朕在位期间，对外征讨如何？”
乔毓想想，道：“贞观四年——也就是明年，东突厥覆灭，贞观九年打吐谷浑，贞观十三年灭高昌，贞观十九年打高句丽……”
“那个，”她有点不好意思道：“虽然都说是从容班师，但觉得，你好像打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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