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——这就要说到你们
曾外祖父身上
。”
顾老太爷似乎有些唏嘘，摇头道“南疆世代内部通婚，少有外嫁女，更不必说堂姐是圣女，将来要继承天元教。教中长老为堂姐选定夫婿，奈何她不喜欢，长老们再三威逼，她
事情过去很久，再提起时，皇帝语气中仍旧有难以掩饰伤感“朕亲眼见到她离去，也亲眼见到她回来，这究竟是怎
回事？她去世第二日，身体便消失，只留下
串檀木珠，却是太夫人临终前赠与孙女，朕想着，此事是否与湘南有关？”
寻常人听闻此事，不知要惊骇成什样子，顾老太爷听罢，却只是微微蹙眉，半晌，方才道“依老朽之见，此事确同湘南有关……”
皇帝目光沉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……这就要从许多年前说起。”
顾老太爷露出沉思神情，略微构思下言语，蹙眉道“湘南不同于中原，不以拳脚取胜，而是精擅于毒蛊之术，斗毒、斗蛊之风盛行，后来，就催生出天元教这样以蛊传世教派来……”
不知怎，心下叹息起来。
秦王面上有些担忧，下意识去看身侧兄长，却见他神情淡然，似乎并不在意这结果，先是怔，略思量，又明白过来。
而常山王妃神情，却与乔老夫人如出辙。
乔毓如何会知道这短短几瞬之内，旁人心思是如何千回百转？
此刻有顾老太爷在，她好不容易抢到银子也没法儿炫耀，又有皇帝在此，说话做事都不甚自在，乔老夫人有意要将她支走，才好同顾老太爷说话，便催着她回去歇息，又叫人送她回去。
皇太子与秦王对视眼，问道“
曾听外祖母提及，曾外祖母母亲，似乎就曾经是湘南教派圣女，难道说……”
“不错，伯母便曾经是天元教圣女，后来，也做过天元教教主，不过太子殿下只知其，不知其二。”
顾老太爷闻言失笑，道“堂姐，也就是你曾外祖母，也曾经做过天元教圣女。”
“哦，你们可能不知道，”他顿顿，解释道“天元教教主之位传女不传男，所谓圣女，便是天元教少教主，旦教主辞世，便是下任教主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”秦王听他话中意思，眉头微蹙“曾外祖母只是圣女，没有做过教主吗？”
乔毓自无不应。
她走，内室众人神情就变。
没有人主动做声，更没人做什多余动作，空气诡异凝滞半刻钟，皇帝有些艰涩声音，方才响起
“老太爷，她到底是怎？”
他顿顿，继续道“朕也无需瞒你，你方才所见到四娘，便是朕结发妻子，前不久薨逝明德皇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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