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徐徐道:“少年智则国智,少年富则国富;少年强则国强,少年独立则国独立;少年自由则国
“来!”另有人提戟登场,向她宣战,纠缠不多时,同样被乔毓击败,默然行礼,就此退去。
在此之后,陆陆续续有人七八人登台对战,却皆失败告终,场中气氛愈发凝滞,声不闻,唯有兵器相击时发出清鸣,不时响彻演武台。
乔毓年轻气盛,体力却也有限,眼见登台之人身手逐渐趋低,心里便有猜测,收刀入鞘,道:“已经没必要再继续下去。”
后边儿还乌压压排着队,等着登台削她,闻言,排在最前边儿少年怒道:“怎,你格外看不起吗?!”
“并非如此,”乔毓将佩刀悬回腰间,躬身致礼:“们家讲输人不输阵,即便要输,气势也要足,方才说话冒犯,诸君勿怪。”
们怕你?!”
“……”
乔毓静静听他们说,下颌高抬,目光傲然:“不是说你们某个人,而是说在座所有人,统统都是垃圾!”
早先那句话说完,其余人还能忍,现下明刀明枪杀到眼前,如何还能忍得住。
能不能打得过是回事,敢不敢打,就是另回事。
众人早先见她嚣张跋扈,原以为会再口出狂言,骤然见她如此,反倒有些诧异,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。
乔毓也不介意,继续道:“不过,早先所说,并非无稽之谈。大唐泱泱大国,少年英雄何其之多,也曾周游多地,见过诸多英豪,然而却是虚有其名,略有所成,便沾沾自喜,以为自己天下第,从此不思进取,就此荒废。”
“演武场是用来做什?不是为叫你们斗殴逞凶,争时之气,也不是为叫你们赌钱玩乐,而是希望你们能在竞争中磨砺自己,成帅成将,荣耀家族,承继大唐!”
乔毓想起自己曾经做过那个梦,大唐在所有人猝不及防之际遭受致命击,由盛转衰,华夏千百年沉浮,甚至为外族侵略蹂躏,恍惚之间,她想起后来人说几句话来。
“念书不多,字也写得不好看,曾听人说过几句话,觉得很有道理,也想说给你们听。”
“来试试!”有人起身登台,行礼道:“在下卢国公之子,表字……”
乔毓抬手,制止他下边话:“反正都是要输,名字还重要吗?”
那少年面色骤红,眼底怒意闪现,不再多说,举剑向前。
乔毓见他功底不弱,面上不以为意,应对之间却愈发小心,饶是如此,片刻之间,便以刀将他手中剑挑掉。
“输。”那少年面色不忿,语气却很平静:“不过总有日,会胜过你。”说完向她礼,转身下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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