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怀信顿顿,桌案前椅子上坐定,倚着墙,合上眼。
……
这夜两人都睡得不安稳。
乔毓见苏怀信,总有种似曾相识感觉,又看过银鱼符,观他身手非凡,并非凶狠嗜杀之辈,对他身份倒是信三分,只是心下迟疑,该不该以真面目相对。
苏怀信则是在想,个年轻女郎怎会有这样身手,又伪装如
苏怀信看她眼,道:“没有路引,无法入城,你又见到面容,或许会泄露消息。”
“……”乔毓:“所以?”
苏怀信道:“们可能要在起呆几天。”
乔毓本正经道:“还有事要忙呢。”
苏怀信道:“等辽东战事结束,便告诉你与荆州有瓜葛都是哪几家。”
乔毓心生警惕,道:“那你待如何?”
似乎是看出她此刻心思来,那人竟轻轻笑。
“也罢,直说倒也无妨,”他收刀入鞘,自怀中取出银鱼符与她看,颔首致礼,道:“苏豫,苏怀信。”
“……”乔毓挠头道:“没听说过。”
苏怀信为之顿,又道:“家父便是雍州苏靖。”
:“有。”
乔毓心下微喜:“哪家?”
那年轻郎君道:“现在轮到你回答问题。”
乔毓伸出去脖子硬生生梗住,大为恼怒,忍忍,方才道:“你问!”
那年轻郎君道:“想借你路引用。”
“……”乔毓被捏住命运后颈皮,只得道:“好吧。”
苏怀信大略在她身上扫,忽然想起此前包袱里那套女装,神情复杂起来:“你,你究竟是男是女?”
乔毓道:“你觉得呢?”
“……”苏怀信:“难道是女?”
乔毓懒得回话,往床榻上边躺,倒头睡。
“……”乔毓不好意思笑:“也没听过。”
苏怀信盯着她看半晌,时竟不知该说些什,迟疑之后,终于道:“辽东战事正急,为偏将,假死惑之,实在不好,bao露身份,原本只想悄无声息潜回长安,不想竟在你这儿翻船……”
乔毓听他话中有所漏洞:“既然如此,为何不早备路引?这于你而言,应当并不算难。”
苏怀信言简意赅道:“前几日在雁荡山遇见群山匪,激战之中,不慎丢。”
“哦,”乔毓将信将疑:“那你现在是……”
“不给!”乔毓断然拒绝,又道:“你方才想起,是哪家?”
那人冷淡道:“忘!”
人类为什总要互相伤害呢。
乔毓没法把路引给他,那当然就没得谈,摆摆手道:“你走吧。”
“不能走,”那年轻郎君弯下腰,将地上斗笠捡起,叹口气道:“你见过,这很危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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